明显和甄逸等人走的很近,做事却又涓滴不包涵面!
深知拿袁旭没有体例,甄逸陪着笑说道:“此事既是县尉安排,那便如此好了。还望县尉补上一份清单,交由府库备存!”
“此处乃是县中府库,未有县令批文……”
袁旭一句话,把包含甄逸在内的统统官员全都问的哑口无言。
袁绍!
哪想到他竟然一口承认是他让做的!
数月未改换军器,也没支付粮草,县兵早窝着满肚子火。
剿除他们迫在眉睫!
去找大将军说上一说。
但是贼人不剿,一旦闹起事来,他们又有力捂住!
“有这类事?”假装不知情,袁旭反问道:“府库如何被抢?可有伤人?抢走多少物质?”
官员们面面相觑,都不知该如何回应才好!
真正有杀伤力的,恰好是袁旭最后一句话。
“若无他事,某且辞职!”拱了拱手,也不等甄逸等人回应,袁旭回身就走。
差人独一数名,不敢禁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冲了出来。
以将士辛苦为名,还不敷以震惊官员。
“县尉!”世人沉默,姜冏站了出来:“县兵剿贼当然紧急,但是……”
府库被抢并非小事,县中官员尽数来到县府,就连拂尘宴没参加的姜冏也被召了来。
本觉得他住在董和家,与甄逸等人必然同流合污。
贼人虽说没进过上蔡城,但是出城的路上随时能够遇见。
更觉着看不懂袁旭的另有甄逸。
父子!
来往商贾、官员外宅都在被威胁的范围!
“县尉!”袁旭毕竟是河北袁家的人,虽说纵兵劫掠府库,甄逸也不敢明着获咎他,死力禁止着气愤说道:“因何放纵县兵掠取府库?”
“你等还想不想剿除贼人?”打断甄逸,袁旭说道:“如果不想,某这便将县兵闭幕,让他们交还衣甲、粮草!”
“若在军中,剥削军粮乃是极刑!”环顾世人,袁旭说道:“某不欲将此事闹大,但是谁若对此不满,可与某一同前去与大将军说上一说!”
葡萄再好,说不准都是别人的!
将他安设在董和家中,本觉得他已被拉拢,哪想到竟会放纵县兵掳掠府库!
见一群县兵来了,领头差人迎了上来。
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官员们个个把脸扭了畴昔,不敢与袁旭对视。
但是袁旭是袁家的人,给甄逸一百个胆量,也是不敢将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