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怎了?”兵士退下,一员曹将问道。
“自公子当年白门楼擒吕布,便已跟从!”吴硕说道:“若非公子援救,某项上人头早已被曹公砍去……”
目送他的背影,两名曹军相互看了一眼,都撇了撇嘴。
“我家公子成心互换探马,不知袁家五公子何意?”曹军回道。
“袁显歆不通技艺,勇武怎可与公子比拟?”
“与公子对峙,怕是彻夜难眠!”
没做回应,天海营马队目送曹军拜别。
袁旭上马回礼:“公子乃是人杰,既有相邀怎敢不从?”
曹铄见状,也未多问,到了近前上马说道:“久闻公子威名,某备下水酒一坛,欲与公子把酒言欢,不知意下如何?”
“你那三拳两脚,必要你保?”瞪了他一眼,曹铄说道:“某当然不会死!某曾与程公说过,如果某死了,许都大师闺秀、小家碧玉还不哭瞎了眼睛?”
战马直奔天海营营地。
躺在草地上,曹铄闭起眼睛,竟似睡着。
沉默半晌,曹铄说道:“再去袁显歆虎帐,请他与某阵中相见!”
如果女子谩骂可用,他早不知被谩骂死了千八百遍!
“某与袁兄乃是敌对,赴邀带有侍从某不便多言。”看了马飞一眼,曹铄说道:“只是有些话,不便与别人言述,还请袁兄谅解!”
“马飞并非外人,无甚当他面不成言之事!”袁旭回道。
“公子,夜寒露重,还是回帐内安息!”一员曹将走了过来。
到了曹军近前。马背上的骑士说道:“曹家二公子此举非常搞笑。遣派探马来我虎帐尽数被擒,我家公子尚未诘责,反倒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
“马屁精!”曹铄咧嘴一笑,拍了拍身边的空中:“坐下说话!”
曹铄坐在虎帐边沿,了望着天海营驻地。
“公子!”早闻曹铄勇武,马飞非常游移。
“吴硕!”曹铄并未转头,而是问道:“袁显歆帅帐先是灭了灯火,随后再度扑灭,此时又是灭了。你说他在何为?”
半晌以后,曹军帅帐。
“公子!”两名曹军来到近前,此中一人轻声说道:“夜寒露重,还望公子保重!”
曹铄的回应,令世人茫然不解。
马飞跟在袁旭身后,随行庇护。
跟随曹铄多年,这位曹操最心疼的儿子好色之名在外,却好似浑不觉意,反倒变本加厉,到处拈花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