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脚步,斗笠男右手缓缓按在剑柄上。
“只说是贼人所为!”
数道弧光闪过,剑尖斜斜指向空中,他缓慢的从差人之间冲了出去。
甩下一句,他抬脚就朝院子外走。
另一拨贼人虽说杀过官员,行事却并非完整不讲章法。
他低着头,广大的斗笠把脸挡的更加严实!
差报酬县府办事,百姓怕他们还来不及,如何敢向他们脱手?
不是祝公道的部下,也不是马飞、马义叔侄的部下,动手之人又会是谁?
“某是何人,你等莫非不知?”一把抽出长剑,斗笠男右脚蓦地后撤。
号召一声祝公道和卫士,袁旭说道:“走,去看看尸身!”
分开杀人现场,他和祝公道都是面无神采。
他的目标安在?
傻乎乎的小祝,俄然间像是变了小我!
五名差人提剑上前,纵身扑向斗笠男!
长剑拔出,鲜血飚溅,差人软软倒下。
“公子,正在落雨,带上此物!”他刚下回廊,念儿就捧着一把雨伞跑了出来。
“为何?”他的答复印证了袁旭的猜想,却还是诘问了一句。
没人敢问,跟在二人身后,四名卫士只是心底测度着究竟产生过甚么!
祝公道回道:“某部下没有,也不信马飞、马义叔侄会做出这等事来!”
背朝差人,他不紧不慢的将长剑插入鞘中。
羊皮很薄,薄到乃至能透过亮光!
嘴角牵出个阴沉森的弧度,斗笠男手腕一翻,长剑划出一道银亮的光芒,迎着差人杀了上去。
雨越下越紧,雨点打在羊皮伞面上,“噼噼啪啪”的轻响非常动听。
血渍喷溅的陈迹,还是清楚可见!
天尚未亮,城内的青石路已被雨水渗入。
“我等也去看看!”
长剑入鞘的刹时,高举长剑保持姿式不动的五个差人,几近在同一时候,胸口喷涌出鲜血,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低着头,正眼都没瞟六个差人一下,斗笠男冷哼了一声。
春雨细如丝,雨水冲力不敷,并未把血渍洗去。
应了一声跑回回廊,她并没有回屋,而是目送袁旭领着卫士和被他唤出来的祝公道分开小院。
他拜别后,躺在地上的差人当中,有一个手指悄悄动了动。
祝公道就在院中,他没有归去,听他号令的人必然不会轻举妄动!
袁旭赶到时,尸身已经不在,地上只余下几滩血渍。
他要的不过是印证心中早有的答案!
偷眼看着祝公道,四个卫士还在犯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