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带路!”回了一礼,袁旭是不卑不亢!
策马飞奔中的袁旭,只觉着脸颊都被刮的模糊作痛。
雨早已停了,朝阳探出头来。
他只是一颗棋子,一颗不甘任人摆布,却只能在棋盘上由人拿来拿去的棋子!
路口距山坡不是多远,没用多会,世人便到了山脚之下。
“叔父……”马飞对袁旭如此恭谨,马义心中更加不爽。
“猖獗!”向他们一瞪眼,祝公道怒喝:“某与马飞、马义有言在先,本日伴随上蔡新任县尉前来会晤,如此便是你等候客之道?”
并不明白他要麻布做甚么,马飞却也没有回绝。
男人们的行动让祝公道非常不爽。
袁旭此次出城,却并非为名胜而去!
止住了他,马飞对袁旭说道:“此处并非说话之地,还请县尉上山一叙!”
“某在等他说话!”目光逗留在袁旭的脸上,马义随口回了祝公道一句!
“小将军说了,凡是上蔡官员都可杀!”一个男人仰脸向祝公道嚷嚷着。
抢先一人,恰是曾去过上蔡的中年男人,只是袁旭彼时没留意他,并无印象。
不但他不明白,包含祝公道和马义在内,诸人都是一片茫然!
纵身从石头上跳了下来,他将大刀横在身前挡住袁旭来路,仰脸问道:“县尉何意?莫非挑衅不成?”
“昨日城内六名差人被杀,不知贤叔侄可晓得?”与马义对视,袁旭故作奥秘的问了一句。
马义挡在袁旭马前,祝公道提着铜棍涓滴不敢懒惰。
“不得无礼!”氛围渐趋严峻,路边传来一个声音。
接过布条,袁旭将它蒙到了眼睛上。
“县尉此为何意?”没想明白他因何如此,马飞惊诧问道。
红霞映着晨光,遣散夜晚凝集的薄雾,上蔡城门也在一片霞光中缓缓翻开。
离芦岗越来越近,已能瞥见远处的山脚,袁旭和祝公道几近同时勒起缰绳。
论单打独斗,马飞、马义并非他的敌手。
心中不快,马义话中透出模糊杀机!
十多条围住袁旭和祝公道的男人,端着粗陋的木矛指向他们。
深知此事并不轻易,他却不得不做!
男人手持长枪,到了袁旭近前抱拳一礼说道:“有劳县尉亲至,多有怠慢,还望恕罪!”
整饬上蔡吏治,并非戋戋县尉可行,庞大的袁家虽是依托,却绝非后盾!
“你在威胁某?”
眉头拧起,他怒声向马义问道:“既是会面,因何剑拔弩张?”
“公子……已是到了……”费了整天口舌才压服马氏叔侄与袁旭见面,刚到此处他就要走,祝公道一脸难堪。
马氏叔侄亲身带路,一众男人则尾随在后。
赌他能在乱世中寻得一席之地,寻得安身立命之处!
“你……”指着他,祝公道正要发作,袁旭开口了。
两骑快马自西门飞奔而出,一起往芦岗奔去。
山峦不是很高,层层叠叠一眼望不到绝顶。
叉着腰,马义冲祝公道嚷嚷着:“公道兄与新任县尉有甚么话要说,就在此处说吧。”
健马飞奔,半个多时候后,袁旭面前呈现了一片连缀的山峦。
窜改这统统,他独一的前程就是……
在上蔡城内,若不是马飞禁止,看袁旭不太扎眼的马义,早已向他动手。
“何为挑衅?”嘴角牵了下,袁旭怪怪一笑说道:“不幸你叔侄二人自忖豪杰,被人栽赃谗谄背了黑锅却不自知……”
叔侄二人一同杀上,他也是有必胜的掌控,但是却得空对付尾随在后的男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