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西县令一愣:“如此行事,可否安妥?”
暴风卷着雨,拍打在袁旭等人脸上、身上。
“我等倒是没甚么。”袁旭说道:“只是苦了百姓。”
袁旭号令传达各地,很多不肯来到灾区的医者,不得不带上药箱,跟从乡勇赶来。
袁旭神采更加阴沉。
“令医者为伤患医治。”袁旭叮咛道:“风紧雨急,一个个打的满脸是血,再得个破感冒,真不知会死多少人。”(未完待续。)
海西县令还想说话,马飞朝他使了个眼色。
没人回声,特别是那些反复支付的哀鸿,个个把头低了下去。
间隔还很远,他就瞥见一群天海营将士正护着粮车。
远处传来波浪震天的轰鸣。
“医者父母心,所行之事恰是面对病患为人解忧。”袁旭说道:“惊骇染上瘟疫,应是多为庸医。既不肯来,可见医德、医品、医术均不如何。传令下去,凡是寻到他而不肯前来者,一概削去医籍,毕生不得行医!”
“怎了?”见马飞如此镇静,袁旭赶快问道。
“老天的事,我等管不了!”袁旭说道:“暴风不止,搜救大船不成能出海,失落的人怕是一个也找不返来。”
“哀鸿……哀鸿为抢粮食……打起来了!”
袁旭坐在帐内。翻看着海西县令送来的赈灾记录。
“海啸!又产生了海啸!”
“随某去看!”袁旭冲出帐篷,马飞号召了卫士,朝海边奔去。
大灾临头,没人神采能好的起来。
“看看去!”袁旭号召一声,由海西县令带着往哀鸿堆积地去了。
来到海西,路途上又担搁了些光阴。
真正给哀鸿形成困扰的,恰是压在废墟下的死者。
“医者来了多少?”他向海西县令问道。
暴风卷着暴雨,落在帐篷上。
袁旭并未立即回应,而是来到来者面前。
他们来时的海岸已是不见,冲登陆边的波浪淹没了海西县城。幸而袁旭命令,将哀鸿转移到阔别海岸的处所。
立即有一名伤医上前,冒着雨,为老者包扎伤口。
风卷起帐帘灌入帐篷,油灯的火光被刮的狠恶摇摆。
帐帘俄然被人翻开,马飞气喘吁吁的撞了出去:“公子,不好了!”
被波浪卷走的失落人丁待到晴和可派出船只搜救。
瞥见哀鸿居住地并未被波浪淹没,袁旭松了口气。
半个多月暴雨不断,悠长下去,全部徐州恐怕真的会被暴雨淹没!
“公子!”一个脑袋被突破。伤口还在流血的老者上前说道:“他们已是领了粮食,又来支付。我等尚未领得一颗粮食,吵了几句,是以打了起来。”
“有何不当?”袁旭说道:“悬壶济世治病救人,本是医者之职,不肯救人,即便行医,又能救得谁来?”
伴同袁旭张望海潮的世人,个个神采都是不好。
“有人反复支付,就有人会饿着肚子。”袁旭说道:“反复领的都交出来,下批粮食很快就到。再大的雨,再难行的路,某都不会让哀鸿饿着肚子重修故里!”
“多大浪头。可有伤亡?”袁旭蓦地站起。
坐在帐内,袁旭神采乌青的听着海西县令呈禀救灾事件。
环顾哀鸿,袁旭喊道:“粮食多的是!用得着反复支付?”
“不知!”马飞说道:“四周找寻海西县令,也是不见!”
“雨已是下了半个多月。也不知哪天得晴。”马飞说道:“如许下去,只怕全部徐州也得淹了!”
“又怎了?”袁旭问道。
参与打斗的人太多,天海营将士虽是有人上前劝止,却并没多少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