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军大阵当即有五百人出列。
“于将军有何见教?”止住马,颜良问道。
“颜将军!”奉袁旭之命来此的风影策马到了近前,拱手说道:“公子有令,马上令将士后撤!”
李典说道:“颜良麾下独一一千兵马,歼其过半我军后撤,彼即便追击也是拿我等没个何如。前阵已乱,袁显歆必将偶然追逐,我等当可撤至无益之地!”
乃至颜良了得,于禁、李典如何敢上前厮杀。
五百天海营,岂是五百曹军可对抗?
一个天海营校尉以长剑挑着一只大红肚兜策马出阵。
风影到他身边,两支兵马已是相互杀了起来。
“你我均为领军将领。”于禁说道:“不若各自遴选五百精兵。于此处厮杀。且看何人麾下更加精猛。”
经李典提示,于禁这才想起郭嘉曾留过一个锦囊。
“某乃于禁!”于禁喊道:“久闻颜将军勇武,本日一见,不过尔尔!”
颜良提起长戟,指向于禁、李典:“曹操逆贼,凌辱当今圣上,以陛下之威胁迫诸臣。汝等助纣为虐,不思改过。天海营至此,尚不出阵受死?”
颜良神采一变:“好个于禁,尚未比武竟敢口出大言!某便前来会你!”
两边才一打仗,曹军就溃不成阵,也是出乎李典、于禁预感。
列着整齐队形,天海营向前推动。
见天海营出阵,于禁掉马转头,向曹军喊道:“采选五百将士,迎战!”
仰脸哈哈一笑,颜良向身后天海营将士喊道:“于禁、李典惧了!不敢应战,却往自家脸上粉金!”
“郭公已是如此说了,应是可行。”于禁说道:“我二人非颜良敌手,袁显歆雄师又在不远处布阵,郭公之计当可一试!”
“如何智取?”朝颜良身后不远的天海营主力一指。于禁说道:“袁显歆雄师已是来此,我等若全军冲阵。敌军必将展开决斗。仅凭我等一军,怎是袁显歆所部敌手?”
得知颜良如此,袁旭赶紧向传回动静的风影叮咛:“马上奉告颜将军。速速领军后撤!”
颜良朝身后一招手,五百天海营将士纷繁提槊持盾跨步上前。
“敌军已近,将军可早做筹办!”李典提示道。
“颜良如此热诚我二人,将军莫非可忍?”于禁怒道。
一支支锋锐的箭镞指向蓝天,对准着正在厮杀的疆场方向。
“公子未说因何,只是令将军尽速后撤。”风影说道。
袁旭下了号令,并且还是风影前来传令,颜良不敢怠慢,赶快向校尉叮咛:“鸣金出兵!”
曹军开初也是行列划一,两边撞在一处,阵型很快狼藉。
仓促浏览了一遍丝绢上的小字,于禁将它递给了李典。
俩人相互看了一眼,李典说道:“颜良前来搦战,你我均非他的敌手。若要应战必死无疑!若不该战,只怕寒了将士之心!”
漫天飞舞的箭矢,像是浓厚的乌云,掩蔽了湛蓝的天空和光辉的阳光,兜头盖脸的向天海营将士落了下来。
浑然不知伤害就在火线,五百天海营越战越勇,奋力追逐溃败的曹军。
天海营顺势猛扑,五百曹军顿时溃败。
“颜将军且慢!”颜良正要策顿时前,于禁喊道:“两军厮杀岂同儿戏?图一时之快。与全军阵前如同猴戏,将军莫非觉得便是勇武?”
看完锦囊,李典也是一片惊诧。小声说道:“此计果然可行?”
于禁见状,神采一片乌青,策马就要出阵。
校尉热诚于禁、李典,说他二人是妇人,天海营将士顿时爆出一阵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