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校尉肯为女人操琴,不知女人意下如何?”袁旭问道。
婉柔谢了坐,对袁旭说道:“奴家求见,乃为告别!”
百余名夜刺趁夜进入虹县,城墙表里倒是一片安好。
一旁的姜俊说道:“婉柔女人求见,某且辞职!”
“恭兄。”在他身边坐了,田丰说道:“鬼谷山一别已是多年,某曾觉得你已凭借何方豪杰,成绩一番大业,不想竟是跟随歌者,做了侍从!”
“天下豪杰纷起,可要某存亡相随者,唯有蜜斯一人罢了!”恭叔说道:“某有一事相请,还望元皓允准!”(未完待续。)
距帅帐不远,恭叔坐在空位上的一只火盆前烤动手。
抓钩上包裹着厚厚的麻布,勾住城垛半点声音也没收回。
守夜曹军不过五六人。
登上城头,夜刺纷繁散开,借着夜幕下的暗影藏匿身形。
离他比来的夜刺抽出短刃,眼睛一眨不眨的凝睇着他。
捏着下巴,袁旭说道:“女人所言甚是,两军厮杀某也难保女人全面。”
卫士退了出去。
婉柔说有要事,卫士不敢再拦,对她说道:“请女人少待,我这便去禀报公子!”
帐帘翻开,卫士引领婉柔进入。
一个巡夜曹军手持长槊、盾牌,以迟缓却有安稳的法度走了过来。
“主强则臣弱,有公子这等主公,我等幕僚不过烘托罢了!”田丰说道:“倒是恭兄,莫非此生只做侍从?”
距虹县不远,天海营大营内。
“有劳姜校尉!”婉柔起家施礼。
“女人请说!”
“城内守军不过两百,即便硬拼,他们也非我等敌手。”赵艺说道:“公子却要我等悄悄行事。虽是入城,诸位还须谨慎。”
轻巧如燕、飘摇似火,夏季的帐内,竟因她一曲歌舞而垂垂暖了起来。
短剑狠狠戳进曹军心口,紧接着夜刺把尸身拖进阴暗处。
城头上固然点着火把,却也有阴暗的角落。
甩出抓钩的夜刺纷繁朝赵艺点了下头。
看向田丰,恭叔说道:“元皓暮年辅弼袁绍,几乎落个身首异处,现在虽是为五公子重用,心中所想,可敢和盘说出?”
“公子如此厚礼,奴家断不敢受。”婉柔推却道:“奴家虽是并不敷裕,却也不缺金珠宝玉。求见公子,只要一请。”
夜已深沉,婉柔此时求见,多数是要向他告别。
婉柔出了帐篷,朝帅帐走来。
屏住呼吸,等他走出两步,夜刺蓦地蹿起,一把勒住他的脖子。
“是啊!”恭叔轻声叹道:“此一别,不知她何时才可与公子相逢。”
赵艺带领世人上了城头,随行的夜刺军官小声问道:“将军,怎办?”
“女人歌舞双绝,若肯赐舞实某所幸!”袁旭说道:“只可惜,某不通乐律,不然可为女人操琴……”
婉柔告别,不但不取金珠,反倒要献舞一曲。
默数着曹军走出的法度,赵艺向几名夜刺点了下头。
得了号令的夜刺纷繁招手,表示世人做好登城筹办。
带领他们的恰是赵艺。
“说与不说并无差池。”田丰说道:“某之所料,公子尽数晓得。某所要做的,不过是在公子有所谋断之时,安抚世人,使得将士们晓得公子如何了得。”
火光晖映下,巡夜曹军的身影被投到城墙外。
“启禀公子!”姜俊撤步一旁,抱拳说道:“某会操琴!”
夜刺用力扯了扯,被麻布包住的钩尖露了出来,紧紧的勾住城垛。
环顾世人,赵艺说道:“三人一拨,潜入城内,将曹军尽数诛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