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孝来的恰好。”曹操说道:“某温了些酒,你我可对酌几樽!”
崔琰神采稍稍有些丢脸。
“崔公,如何?”二人才进帐,袁尚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拱手回礼,袁谭上前将他搀起:“某与显甫正自交兵,崔公来此定非与某话旧。”
不想他的论调才提出,就被郭图辩了个别无完肤。
“长公子不肯献城。”崔琰点头说道:“他身边郭图伶牙俐齿,竟寥寥数言,说得长公子心坚如铁!”
“崔公请入内说话!”亲身引领崔琰进入官府,到了前厅,袁谭与世人各自落座。
“崔公此言谬矣!”袁谭尚未开言,郭图已是说道:“三公子昔日曾对五公子动手,濮阳一战,五公子身受重伤。此事虽是鲜有提及,崔公与我等应是晓得启事!”
到了官府正门,崔琰翻身上马。
帐内传出的歌声,恰是舞娘正为曹操献艺。
“见太长公子!”崔琰躬身与袁谭见礼。
“公子如何对待?”崔琰诘问。
“某与显甫争斗多年,到头来不过两败俱伤!”袁谭说道:“显甫如果击破平原,或人头落地,曹操又怎能容他?”
目送他拜别,袁谭说道:“崔琰此去,显甫必将尽力攻城,我等须多加防备,断不成有半点松弛!”
一名卫士翻开帐帘进入。
“三公子领军围困平原,曹操却率军进击邺城,敢问长公子有何观点?”
“哦?”曹军虽是进击河北,曹操真正体贴的还是汝南疆场。
“河北乃袁家根底,自须保全。”郭图说道:“长公子若献出平原,三公子对他多有顾忌,怎会不欲侵犯?曹操今后可否击破青州尚且两说,出了平原,却难抱拳性命。若崔公为长公子,又当如何决定?”
占了绝对上风,按捺不住行军苦闷,曹操令人从四周寻来几个舞娘。
崔琰起家告别,袁谭等人将他送出官府正门。
“郭公所言即便有理,曹操雄师倒是兵抵邺城。”崔琰说道:“邺城若破,三公子必难自保,击破三公子,莫非长公子可单独苟安?”
到了帐外,郭嘉抱拳说道:“郭嘉求见曹公!”
“崔公!”袁谭面露无法:“非某不念兄弟交谊,只因某信不过显甫,显甫也信不过某!若要抵抗曹操,我二人河北只可留下其一!”
“多谢曹公!”郭嘉先是谢了,随后说道:“某求见曹公乃有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