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孝风骚,某自愧不如!”恭叔嘴角勾起一抹含笑:“此事若奉孝所为,某定不觉着古怪。但是……”
他并没替曹操招揽恭叔。
内里传来一阵短促的马蹄声,恭叔蓦地坐起,披上衣衫分开帐篷。
毕竟到现在郭嘉也没透暴露诡计对婉柔倒霉的一面!
“后路?”恭叔问道:“奉孝有话,还请明言!”
立于郭嘉面前,豺狼骑抱拳低头。
豺狼骑应了一声,分开帐篷。
“师兄智虑在某之上,怎会不知某言中何意?”
“怎了?”恭叔眉头一皱:“郭公尚且护送我家女人前去黎阳,莫非中间将某当作囚徒?”
郭嘉将一名豺狼骑唤入帐内。
穿戴深衣手持长剑,领头的是个面膛微黑非常细弱的男人。
“某见蜜斯,从不分迟早!”恭叔说道:“有劳郭公烦心了!”
不管曹操还是袁旭,都不是婉柔所能招惹……
黎阳,不过是她下一个落脚点罢了。
郭嘉点了点头,随后对恭叔说道:“师兄跟随婉柔女人,对她必是情深意重,不知可有为女人想过后路?”
正往前走着,路边的草丛俄然蹿出数十条男人。
恭叔给她送了晚餐,才出帐篷,郭嘉劈面过来。
婉柔与袁旭有着千丝万缕的连累,郭嘉半道驱逐,或许会印证在袁旭的身上。
豺狼骑会心,轻手重脚的靠近帐篷。
目送恭叔拜别,婉柔目光现出凄迷!
“此事乃某私事。”恭叔说道:“奉孝不必探听。”
回到帐内,恭叔再无半点睡意。
郭嘉拱了拱手,撤步一旁。
“天下之大,那边女人去不得?”恭叔说道:“可难行,可北往……”
他倒不担忧袁旭如何。
“某不欲成绩大事,只望可伴在女人身边。”恭叔说道:“他若安康,某则心安!”
直觉源于内心,他却不知如何向婉柔明说。
距黎阳越近,恭叔越觉着心中不安。
只从恭叔所言,他已看出,想要招募此人决然没有能够!
深夜有快马出营,必然是郭嘉暗中有着运营。
“久闻师兄跟随婉柔,某百思不得其解。”郭嘉说道:“以师兄才调,必可成绩大业,因何却随一歌者游走天下?”
并没睡下的郭嘉闻声内里有人说话,翻开帐帘走了出来。
潜认识有个声音奉告他,再往前走,他和婉柔将会堕入伤害当中!
“蜜斯谨慎!”一声大喝,恭叔跳上马车冲向车厢。(未完待续。)
这一日,眼看距黎阳不过百余里,郭嘉抬手朝前一指,对恭叔说道:“黎阳就在火线,再走两日便可达到。”
护送婉柔的豺狼骑个个精猛,再刁悍的山贼,看到这队人马也不敢等闲动手!
十多名豺狼骑搭起帐篷。
“不敢!”豺狼骑抱拳说道:“郭私有令,务必保得婉柔女人与中间全面!”
看了郭嘉一眼,恭叔与他一同往稍远处去了。
从世人打扮,一眼便可看出他们是剪径的贼人。
除非他们事前已有勾搭。
恭叔没再理睬他,径直走向婉柔帐篷。
紧攥拳头,恭叔眼角狠恶抽搐了几下。
“中间这是说的那里话。”郭嘉陪着笑说道:“只是天气已晚,婉柔女人应是歇下……”
“如此情深,师兄与婉柔女人必不简朴!”郭嘉微微一笑,向他靠近了些问道:“莫非婉柔女人是师兄与其母所出?”
他翻来覆去,总觉着心中不安。
豺狼骑的回应,更印证恭叔心底猜想。
郭嘉并没跟上,而是朝身边的豺狼骑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