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旭捏着下巴说道:“既是投了四兄,只得由四兄发落。不知四兄筹算如何措置?”
“果然没有看清何人沐浴?”
“既是未有鼓吹,那便烂在肚子里。”袁旭说道:“特别不成令马义得知。”
倘若偷看平常侍女沐浴倒也罢了。
“尚未呈禀公子,不敢鼓吹出去。”夜刺军官回道。
死光临头,他竟然还能提出如此令人捧腹的要求,实在是令袁旭哭笑不得。
不知为何,近几****总觉着心底骚动,萌发偷看女子沐浴的动机,恰是出于这个启事。
明知要挨军棍,还得被关起来几天,他却不开口的向袁康道着谢。
袁康向袁旭问道:“蔡先生乃是来宾,先前也是允了投效显歆,因何如此待他?”
倘若传到马义耳中,他带着几百风影前来讨要说法,一人踹上一脚,蔡子墨也将口喷鲜血而亡!
蔡子墨的说法,令袁旭更觉好笑。
就连马义也被瞒住。
几近是捡了条性命,蔡子墨那里还敢挑肥拣瘦。
“此事虽是不得张扬,却须给风影、夜刺一个交代。”袁旭说道:“四兄如何惩办,还望回报于某!”
袁旭下了号令,众夜刺、风影纷繁应了。
夜刺军官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乃至连他们如何脱手揍了蔡子墨,也绘声绘色的讲了。
“雾气!”蔡子墨说道:“满屋子的雾气,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公子有令,我等决然不敢张扬!”夜刺回声之时倒是没觉着甚么,两名风影却狠狠瞪了蔡子墨一眼,只恨扭他来此之前,没有揍的狠些。
卫士进入屋内。
袁旭命令不准鼓吹此事,涉事的几名风影、夜刺当然不敢胡说。
从袁康口中,他已得知蔡子墨是帝师王越弟子。
蔡子墨满脸愧色低头不语。
“听闻甄姬来到谷阳,不敢担搁显歆伉俪团聚,某领蔡先生先行告别!”袁旭松了口,袁康伸谢告别。
“四兄言之有理,某已叮咛诸人,不得泄漏半句。”袁旭看向扭送蔡子墨前来的夜刺、风影:“你等可否闻声?”
“公子要杀要剐,尽管给个痛快!”蔡子墨说道:“铸下大错,某不求原宥,只望公子帮衬着寻个好听些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