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毁灭了入城曹军,袁旭向田丰说道:“入城曹军已遭毁灭,我军只须佯作不知,敌军必不晓得。”
绕着李典走了两圈,袁旭说道:“将军倒是古怪。”
见了袁旭,李典把脸往侧旁一偏,鼻子里悄悄哼了一声,一脸的不平!
李典一愣,惊诧看向袁旭。
扣问了被俘曹军,确认领兵的恰是被他擒获之人,祝公道令兵士将李典捆了,送到袁旭面前。
校尉招了动手,带领世人进了谷阳城。
他身上穿戴的,是天海营兵士衣甲。
祝公道纵顿时前,熟铜棍朝他鼻尖上一指:“贼人胆敢冒充我军,还不束手就缚?”
得知擒了李典,袁旭说道:“请祝将军入内说话。”
不消他答复,只看神采,袁旭已知所料不差。
近间隔射出箭矢,且又在曹军毫无防备之下。
扭着脸,李典并未理睬。
“恰是。”袁旭说道:“倘若田野开战,我军虽有全胜掌控,敌军倒是可逃脱大半。以贾诩之能,稍做调集,便可重振旗鼓,反对我军进击许昌!”
马背上的李典只觉着身下一矮,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战马甩落下去。
“公子但是筹算,将曹军引入城内,尽数全歼?”田丰问道。
守城兵士闻言,将回话的校尉重新到脚打量了一遍,撤步一旁:“入城去吧!”
城内,到处都天海营将士,路旁家家闭户一派战役行未到临的气味。
田丰点头说道:“尽歼曹军,我军便可长驱直入,篡夺许昌。公子谋算,果然是断根之法!”
“有甚古怪?”李典没好气的说道:“某遭汝等所擒,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莫要热诚于某!”
“将军这是何为?”伴同李典来此的校尉,也是见过一些阵仗,他装出一副茫然,向祝公道问道。
带领将士到了城门口,守城兵士将他们拦住。
领队的恰是伴随甄宓来到谷阳的祝公道。
没过量会,祝公道进入屋内。
李典心中暗叫不好!
向袁旭行了一礼,祝公道说道:“公子,某受命迎往城门,果然遇见一队曹军假扮我军入城。率兵者恰是敌将李典!此人未及抵挡,便已被某擒了。”
“彼欲图某,某先图彼!”袁旭说道:“贾诩筹算先夺谷阳,待到我军乱起,顺势收回汝南。某便给他机遇入城,只是汝南却不成让还给他!”
被熟铜棍指着鼻尖,李典没敢再动。
贾诩策划之事,竟被袁旭看了个通透!
获得守城兵士允可,他松了口气。
伴同他进入谷阳的曹军,除被射杀和被斩杀者,三百余人遭擒!
两名兵士推搡着被捆成粽子般的李典进入屋内。
了望谷阳城,李典向将士们命令:“随某入城!”
“公子与你说话,因何不答?”祝公道瞪了他一眼,抡起巴掌作势要打。
奇特的是,他始终没能擒获出没之人。
由校尉引领的步队,正沿着街道前行,劈面过来一支天海营。
“我等乃是调防将士……”见有天海营将军拦路,校尉赶快施礼说道:“受命回防谷阳。”
心中揣着不安,引领兵马来到谷阳四周。
“将军若要假扮,起码也应假扮我军将领!”袁旭说道:“因何只充作兵士?”
微微一笑,袁旭说道:“待到雄师杀至城外,将军篡夺城门,城外兵马一举杀入,谷阳可得!贾公之计,实在精美!”
还没等他们明白过来,天海营将士已是纷繁松开伸开的弓弦。
锋利的长槊切过马腿,战马一声悲鸣,两条后腿已是不翼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