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飞比她大了八岁,她整日呼以大叔。
马飞曾帮他诛杀童振,流苏与他虽是同门,并且还是他的小师妹,自打她嫁给马飞,姜俊对她却向来如同嫂嫂般应对。
流苏没言语。
俩人正说着话,军中响起号角。
称呼姜俊为“木头”,倘若只是平常干系,必定难以出口。
她俏脸含霜,对流苏说道:“夫人,不必与他多说!”
“不成!”李琪冉决然反对。
雄师即将出征,流苏却在此时前来保媒,姜俊又是一愣:“夫人,战事紧急,此时岂可议论后代之情?”
李琪冉眨巴了两下眼睛。
流苏微微一笑:“李女民气中只要二师兄,可见用情之深,此事只怕还须寻公子讨个助力!”
流苏轻叹一声,对姜俊说道:“李女人方才说姜校尉是根木头,我还不信,此时倒是信了!”
“二师兄?”李琪冉一愣。
红着脸,李琪冉说道:“我虽心仪于他,倘若他不喜我,即便在一处,又有何意义?”
毕竟马飞是将军,而姜俊只是袁旭身边的贴身校尉。
他眨巴了两下眼睛,先是看了看面带薄霜的李琪冉,随后又看向流苏,底子没闹明白,究竟那边招惹了李琪冉!
流苏微浅笑着,把姜俊重新到脚打量了一遍:“敢问姜校尉,可否想过再行婚配?”
“姜校尉乃是鬼谷剑宗门人,女人应是晓得。”
“五六岁应是有的!”
她印象中,流苏好似确切是剑宗门人。
他还是没闹明白,究竟那边获咎了李琪冉,流苏因何又说他是根木头!
“因何?”流苏不解。
“夫人因何帮我?”李琪冉茫然问道。
李琪冉脸颊通红,流苏笑着说道:“女人既是有所心仪,因何不与姜校尉明言?”
到了近前,他抱拳对流苏说道:“夫人,公子方才传令,雄师马上解缆。将军差我扣问夫人,可否备妥行装?”
目送两个女子拜别,姜俊满头雾水。
李琪冉茫然不知流苏话中何意。
“夫人大可不必!”李琪冉撇了下小嘴:“姜俊那木头,我与他说话也是说不出个以是。”
“夫人不知!”李琪冉说道:“我已将话说的明白,只是他好似浑然不觉。”
“贰心中只要绣娘,即便勉强与我在一处,只怕我也是绣娘的替代!”李琪冉轻叹道:“倘若如此,倒不如不与他在一道。”
他本筹算去清算行装,却被流苏唤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