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上甚么都没有,乃至连渔船也不见一艘,但是姜俊还是是神采严峻,半点也不敢松弛。
李琪冉对他如何,他并非不知。
上了大船,袁旭站在船头,望着一望无边的大海。
“他那里没有情意?”流苏说道:“我和二师兄曾在鬼谷山中修习。他的为人,我岂是不知?”
“敢问师妹!”姜俊向流苏问道:“天海营战船可属公子?”
流苏当着袁旭提及此事,姜俊顿时满脸难堪。
“是看不过眼,还是有人请夫人前来做说客?”袁旭打断了流苏。
惊诧看着袁旭,流苏脱口问道:“公子莫非早已看出……”
“蔡子墨与李女人乃是同门,且又一同长大成人,待李女人如同亲兄长普通。”袁旭说道:“李女人受姜校尉萧瑟,他又怎肯看在眼中,却毫无行动?”
看了姜俊一眼,袁旭笑道:“姜校尉如何会是木头?”
“从夫人来此,某便已是看出。”袁旭说道:“还请夫人奉告,此事可有四兄与蔡校尉?”
流苏义愤填膺,却不知他比任何人都要猜疑。
袁旭淡然说道:“流苏夫人所言,某早已知悉,姜校尉不知,莫要怨他。”
姜俊茫然。
袁旭一口猜出袁康和蔡子墨,流苏更是骇怪莫名。
袁旭说道:“马飞经常在外,也是难有闲暇照顾夫人,夫人也须体恤他才是!”
袁旭和姜俊转头看去。
姜俊并不晓得这些。
“属公子不假。”流苏说道:“但是师兄可知,天海营战船现在在各处做些甚么?”
流苏如此一说,他顿时满面惊诧。
没明白袁旭话中何意,流苏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他。
更何况他现在少了一条臂膀,若非剑宗宗师传授剑法,早已成为废人。
“不必如此。”袁旭说道:“马飞说的不差,东海已在天海营掌控之下,连海贼也是没有半个,我等此行,独一需求防备的只是巨浪。”
“董公行商天下,经常与蛮夷来往。”流苏说道:“天海营水军经常须保护商船,并非水军不肯调拨,而是无船可拨。即便脚下这艘,也是大叔等候数日,方才强行留下。”
“豪情之事,乃是两情相悦。”袁旭说道:“倘若姜校尉对李女人并偶然意,强扭在一处,也是无甚意趣。”
“此事还须看李女人与姜校尉。”袁旭说道:“后代之事,某不便过量插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