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上,袁否再次派杨弘出使江东大营,周瑜却仍然是避而不见。
当下太史慈说道:“公子高义,鄙人敬佩,不过鄙人另有一个不情之请。”
太史慈沉默点头,此节过后,他便是自在之身,与孙氏却再无干系。
袁否大手一挥说:“讲!”
纪灵也说:“子扬说的对,太史慈毕竟是孙氏旧部,难保他不会放走孙策。”
太史慈悄悄点头,然后说道:“还请公子高抬贵手,看在袁、孙两家昔日情分上,放我家主公一马。”
“子义,你见过孙策了?”袁否笑吟吟问。
刘晔说道:“公子所言极是,这话定是周瑜用心命将士说给子恢听的,周瑜这么做定是在坦白甚么,可他想要坦白的,究竟又是甚么?”
再则说了,又有甚么好说的?莫非寒喧说,别来无恙?
丢弃孙氏,转投我袁氏!这话都已经到袁否嘴边了,却又让袁否硬生生咽了归去,因为袁否蓦地之间惊醒,像太史慈如许的忠义之士,你最好不要拿甚么前提来威胁他尽忠,不然成果只会适得其反,你得让他本身投效于你。
袁否这才想起明天早晨跟乔玳约好了,明天要去巡查堡中粮囷,当下和刘晔出了门,汇合乔玳直奔坐落在坞堡北侧的粮囷而来。
他太史慈更是做了袁氏小半年的阶下囚徒,能无恙吗?
太史慈闻言大喜,急道:“还请公子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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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晔说道:“公子,现在看起来周瑜清楚是在迟延时候,但他在等候甚么呢?”
袁否却说:“这话倒是周瑜用心让你听到的,单凭堡外的一万多雄师,就已经充足致我们于死地了,周瑜还犯得着调更多的军队过来?”
“袁否是不是拿我性命威胁于你?勒迫你尽忠于他?”孙策冷然说,“子义,你却不必理睬他,更不能信他,袁否小儿凶险狡猾,我既为他所擒,他又岂会再放我走乎?此次我必死无疑,但却有一事,但愿子义能够帮手。”
孙策太体味太史慈的为人了,他晓得太史慈必然会去处袁否讨情。
袁否也想不出周瑜在坦白甚么,说道:“却也不急,只要孙策还在我们的手里,我就不信他周瑜真敢乱来!他将孙权召到军前,或答应以骗过那些士族豪强,却骗不了我,我才不会傻傻的信赖,他周瑜真有立孙权之心!”
他们君臣两个得以一样身份在乔家坞相见,却又是如何的一种缘分?
太史慈被袁否晾了两日,终究找上门来了。
转眼之间,五天就已经畴昔。
太史慈点头说道:“鄙人明白了。”
幸亏袁否猜到了太史慈心机,淡淡的说道:“子义,你是来替孙策讨情的吧?”
纪灵也道:“子扬说的是,末将这就派人专门盯着太史慈。”
太史慈哑口无言,的确,袁术待孙策不薄,孙策于袁否却毫无交谊可言。
孙策闻言便猛的一愣,然后像不熟谙似的看着太史慈,半晌没有说话。
目送太史慈的身影远去,刘晔急声说:“公子,你不该承诺他的。”
太史慈自从成为袁军的俘虏,袁否对他是各式招揽,太史慈只是不从,但他对袁否的所作所为却全看在眼里,他晓得袁否绝非是言而无信之人。
但我如果承诺,万一你太史慈顾念君臣旧情,放了孙策那可不得了,孙策一走,我袁否就必死无疑,我这倒是把身家性命都押在你太史慈的身上了!
袁否闻言顷刻间目光一凝,太史慈,你这是在磨练我么?
太史慈看着孙策,没有问要他帮甚么忙,却辩驳说:“主公你错了,公子否并没有拿这事威胁末将,要求末将尽忠于他,并且,公子否也绝非是言而无信之人,他说过会放主公你走,就必然会做到的,迟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