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阎象才气如何,他起码也是一个极有见地的人物。
袁否又说道:“诚如阎公所言,某去庐江只能是死路一条,却不知阎私有何对策能够救某一命?”
就是袁术本身,也没把刘勋当忠臣,要不然逃出寿春以后,袁术为甚么不去庐江,却要去汝南呢?就因为袁术晓得刘勋靠不住。
说完,袁否又对着金尚长揖到地,诚心的说道:“元休公,那就有劳你先走一趟舒县,探一探刘勋的口风。”
不过,袁否自问他的伎俩还是很埋没的,起码金尚没有看出来。
停顿了一下,阎象又道:“先主公犹在时,刘勋就敢阳奉阴违,现在先主公见背,刘勋莫非就会顾念先主公提携旧情,对公子效犬马之劳?请恕鄙人直言,公子若去了庐江,迟早必被刘勋所害。”
一众文官武将便纷繁告别而去。
袁否却执意拜倒在地,起家后又寂然道:“请阎公为某筹划大计。”
“公子这就矫情了。”阎象笑道,“公子早已决意要去河北,并且筹办好了传国玉玺做进身之阶,袁绍又是公子伯父,公子如果去投,当可谋一州牧守,再不济也是一郡守,却要比去庐江投奔刘勋,朝不保夕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