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不管刘勋欢迎还是不欢迎,袁氏残部都必须来庐江落脚,既然刘勋不乐意,那就想体例逼他就范。
张牛犊说道:“应是如此。”
当下刘勋谴散世人,然后命家仆套车,轻车简众径直奔刘晔府上而来。
真的是越担忧甚么就越来甚么,在场的庐江文武和士族的族长方才还在担忧,江东军兵进庐江只怕不是空穴来风,下一刻,刘勋的从子刘威便仓促进了大厅,对着刘勋低声私语了几句,刘勋听了以后,神采一下就变了。
“某就说嘛,空穴不会来风,此事定然是真的。”
停了一下,刘晔又道:“六合、天时、人和皆向明公,孙策若冒然发兵,轻则无功而返,重则丧师死亡,明公能够无忧。”
寒喧过后,刘勋径直说道:“子扬,出大事了。”
这个时候,庐江郡守刘勋终究坐不住了,急令军队封闭四门,然后将城中统统五百石以上文武官员以及各士族的族长召到了郡守府。
以是,孙策在退兵回江东途中,顺道收取庐江是能够的。
刘勋道:“若流言失实,某是否应当采取公子否?”
张牛犊又道:“应是如此。”
刘勋道:“愿闻其详。”
金尚便瞪了张牛犊一眼,训道:“你就不能说点别的?”
刘勋故意不想把他方才收到的急报公诸于众,不过他也清楚,这么大的事情,瞒只怕是瞒不住的,在场的庐江文武也就罢了,但是这些士族的族长却都是庐江的地头蛇,不管甚么动静,只怕都是瞒不过他们的。
张牛犊又把当时青楼里碰到郡守府管事的景象说了,只是青楼换成了酒楼。
“依鄙人看,干脆别找黄祖,干脆直拉接迎公子否来皖城吧。”
不过,金尚并不筹算就此放弃,因为在他眼里,袁氏残部除了庐江已经无处可去。
不过,在场的庐江文武另有各士族的族长倒是面有忧色。
“说的也是,此事的确很难让人信赖。”
见刘晔不再往下说,刘勋急道:“并且甚么?”
刘勋说道:“恰是此事,子扬觉得流言是真是假?”
“刺探动静?”金尚皱眉道,“那么,你可曾刺探到甚么动静?”
张牛犊呃了一声,茫然道:“别的?除了兵戈我也不会别的啊。”
或者说,江东使者已经到了刘晔府上?
仓猝者有之,平静者有之,慷慨激昂者也不乏其人。
但是,此举却激发了更大的发急,没有买到粮食的市民要求粮店重新开张,因为要求得不到满足,就发作了打砸抢暴力事件。
江东雄师进击庐江的动静,一夜之间就传遍了皖城。
看到刘晔在家仆的搀扶下站在中门台阶下相迎,刘勋便急走几步上前握住刘晔双手,有些忸捏的说道:“子扬,你疮伤未愈,又何必多礼?”
“迎公子否?先生莫非是在跟某谈笑?谅袁否一介黄口孺子,又岂是孙策敌手?至于说下蔡、龙亢之战,多数是道听途说,不敷为信。”
“查,定要一查到底!”刘勋当着统统人的面大发雷霆,“某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在背后漫衍谎言,无事生非!”
沉吟了半晌,金尚就想到了对策。
“回禀太傅,某上街刺探动静去了。”张牛犊答复得理直气壮。
刘晔笑笑,说道:“但是孙策的江东军进了庐江地界?”
“坏了坏了,这下可坏了,庐江郡怕是不保了。”
“诸位。”刘勋的目光从世人脸上扫过,语气沉重的说道,“刚接到舒县急报,曹操假借天子的名义,敕封孙策为讨逆将军,假节,孙策已经率两万雄师从合肥度过巢湖,在巢湖南岸的石头镇扎下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