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否跌坐在桥上,转动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环首刀往本身胸口猛刺过来。
只半晌工夫,整座壕桥上便只剩下袁否另有阿谁救了他一命的年青战兵。
拥堵在壕桥上的袁军战兵见状顿时肝胆俱裂,脚下本能的今后退。
袁否这时候也被家兵救上了岸。
阿谁年青的战兵倒是毫有害怕,挥动着尽是缺口的环首刀迎上前,但是,勇气并不敷以弥补气力上的庞大差异,不到两个回合,壮汉一脚踹出,正中年青战兵胸口,年青战兵的身材立即就像是被抛石机抛离的巨石,往火线倒飞而出。
“斩断壕桥!”
“快救公子!”
壮汉狞狞一笑,凶恶冷厉的目光便再次落在了袁否身上,下一刻,只见寒光一闪,那把加长版环首刀已经疾如闪电般向着袁否斜斩而下。
就在袁否自忖必死之际,壕桥却俄然收回喀嚓一声响,然后从中间蓦地折断。
“死!”壮汉两步抢到袁否面前,手起一刀照着袁否斜斩而下。
就这半晌工夫,那壮汉就已经疾步冲上了壕桥。
这一跌倒,却阴差阳错救了袁否小命,壮汉的加长版环首刀一下将袁否的环首刀磕飞,然后险之又险的贴着袁否的头顶斜斩而过,一下就削掉了袁否用来束发的紫金冠,袁否的满头黑发立即披洒下来,状极狼狈。
“公子让开!”凄厉的吼怒俄然从身后响起,袁否本能的闪到一侧,然后就看到他的一个家兵已经神采狰狞的冲上来,助跑几步接着两脚蹬地蓦地腾空而起,然后高高举起环首刀照着壮汉头上恶狠狠的斩下来。
看到袁否在那毫无形象的大笑,死战余生的袁军战兵便也跟着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还相互拥抱。
岸上的袁军战兵终究反应过来,纷繁捡起长矛,照下落水的许褚投掷过来。
劈面的曹军战将太可骇了,这家伙底子就不是人,而是一头怪兽!
“噗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