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蒙刚分开,吕范便从屏风前面转了出来,对周瑜说:“都督这是要种植吕蒙乎?”
“不然。”周瑜摆了摆手,说道,“据细作回报,阎象此人竟跟子布一样也是能吏,袁否在居巢屯田,便满是此人功绩,如果此人遇刺身亡,则袁否之居巢屯田必定半道废除!如此一来,庐江之士族豪强丧失惨痛,必与袁否反目成仇。”
当下袁否冷酷的说道:“老将军倒是多虑了,某这不是返来了么?”
徐盛无言以对,只能够报以苦笑,打猎?说是打猎也没错,不过猎的是人,并且还是江东军的要人。
吕蒙,也是此次害死邓当以及三百多骑军将士的祸首祸首!
歇了口气,袁否又说道:“实在,我们并未去打猎,而是去巢湖跟江东军厮杀去了。”
周瑜道:“袁否小儿生性狡猾,本日以后,其身边的保护只会更加周到,刺客想要靠近他只怕是大不易。”
“士可杀不成辱?好一个士可杀不成辱!”周瑜嘲笑一声,指着吕蒙鼻子骂道,“就凭你这大字不识半筐、扁担倒了都不晓得是个一字的莽夫,也配称士?如果连你也能称士,这岂不是对天下士子的莫大热诚?”
“有何不敢?”吕蒙昂然道,“某本日便向都督立下军令状,若不能取回袁否首级……”
吕蒙瞬息间涨红了脸,却咬着牙没有辩驳。
“以免自误?哈。”周瑜嘲笑道,“你这是在威胁本都督?”
吕蒙忿然瞪视周瑜,切齿说道:“都督辱某太过,某虽大字不识半筐,但也是个有血性的男儿,本日大错铸成,多说也是无益,都督固然代主公取下某之首级号令全军,却断不成再摧辱于某!以免自误!”
纪灵身后,金尚、阎象等人也是面面相觑。
吕蒙昂扬着脑袋,忿然道:“都督岂不闻,匹夫一怒,尚能血溅五步!”
说了这么多,孙策也真有些累了,当下靠在软垫上沉甜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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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否在居巢屯田,局面大好,不但仅刘勋压力山大,就是孙策也一样感遭到了沉甸甸的压力,因为跟着袁否的仁义隽誉越来越响,庐江的民气、士心将会越来越偏向于袁氏,那么将来,孙氏要想取庐江也就难了。
周瑜道:“伯符放心,某这便下去安排。”
袁否引军分开居巢前,但是遁词外出打猎,纪灵一向以为真的是打猎。
“但愿如此。”周瑜看着大帐外,幽幽说道。
袁否晓得纪灵是美意,他这么说,属于犯颜切谏。
“好,就是阎象了!”孙策道,“袁否小儿折我孙氏羽翼,某便折了他的臂膀!”
“阎象?阿谁淮南主薄?”孙策蹙眉道,“此人乃藉藉知名之辈,杀之何用?”
看到袁否似有倦意,世人便回身辞职。
周瑜冷眼盯着吕蒙,接着说道:“不过在此之前,你得起首证明你是个勇于血溅五步的匹夫,你得起首证明你是个有血性的好男儿,某命你改扮成淮南流民,设法混入居巢,乘机行刺,可敢?”
但是当着这么多人面,被纪灵像训小门生一样训,袁否的内心还是极度不爽。
停顿了一下,周瑜又道,“不过,杀他身边的人却不难,特别是阿谁阎象。”
周瑜笃定的说道:“定然能够。”
“哦?”孙策轻捻着隶字胡,沉吟道,“杀了阎象,真的能使袁否与庐江之士族豪强反民仇?”
“不错,某要回敬他!”孙策嘿然道,“有道是来而不往非礼也,袁否小儿能来刺杀某的子布,某又为何不能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