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甚么?!”刘勋闻言顿时一惊而起,连桌案都掀翻了。
“也罢。”刘勋长感喟道,“那就让出庐江罢。”
“这是甚么时候的事情?”刘勋急声问道,“这会不会是袁否用心漫衍的谎言?”
“甚么?”周瑜闻言神采微变,说道,“竟有这事?”
见刘勋竟然另有表情歌舞扫兴,刘偕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顿脚道:“兄长,这都甚么时候了,你竟然另有表情狎妓?”
本日庐江郡的景象,与彼时多么类似?
刘偕道:“兄长如果不肯让贤,那等着我们刘家的就只能是灭门之祸了!兄长该不会忘了庐江前任郡守陆康的前车之鉴吧?”
“回禀都督。”贾华拱手作揖,答道,“主公召见都督,是因为皖城有变。”
刘勋话音才刚落,便有小吏出去禀报说:“郡守,淮南长史杨弘求见。”
“皖城有变?”周瑜闻言顿时心头一跳,这几****只顾着教吕蒙兵法,倒是有些疏于对皖城的存眷了,当下又问道,“皖城出甚么变故了?”
不过,内心不快归不快,刘勋却还是屏退了歌伎、乐工,然后将刘偕召到跟前,皱着眉头扣问道:“三弟,何事?”
(豆割线)
吕蒙道:“其疾如风,其意义是说,急行军时要像暴风暴雨一样迅疾;其徐如林,则斧普通行军时,行列要像树林中的树木那样井然有序,涓滴稳定;侵犯如火,指侵犯袭扰敌军时,要像野火燎原一样,不成以遏止。”
石头镇,水军都督行辕。
“服从。”吕蒙抱拳作揖,轰然应诺。
“陆康?”刘勋的眉头猛的跳了一下。
刘偕感喟道:“兄长,小弟刚刚才获得动静,刘晔已经投奔公子否,公子否已经拜刘晔为参军了。”
“杨弘?”刘偕说道,“此必是奉了袁否的令谕,来劝说兄长归降的。”
刘偕感喟道:“兄长,你失策了,当初子扬提出开粥棚施助流民,你真不该回绝,你如果承诺了刘子扬,他又岂会投奔袁否?子扬若不投奔袁否,又岂会有本日之倒霉局面?眼下是民气、士心,尽归公子否统统了。”
“小弟理睬得。”刘偕领了命,悲悲切切的去了。
杨长史胡思乱想间,屏风前面俄然间传来短促的脚步声。
“去吧。”周瑜再一挥手,吕蒙回身扬长去了。
次日中午,皖城,郡守府。
说完这句话,刘勋的肩背便一下垮下来,脸上的精气神也不复刚才,整小我一霎那间就像是衰老了十岁。
刘勋算是看清楚了,这个天下上,要说甚么东西最安稳,既不是亲情,也不是道义,而是好处!
袁否欣然道:“如此甚好。”
(豆割线)
这时节,杨长史却在郡守府的客堂里如坐针毡。
“尚可。”周瑜点头道,“看来这些****并没有偷懒。”
因为庐江的士族豪强买了田以后,已经从好处上跟袁否捆绑在了一块了。
刘勋闻言一下又跌坐回席上,这下是真完了。
送走了杨弘,袁否笑骂道:“这个杨弘。”
“只能让出庐江了。”刘偕说道,“与其玉石俱焚,则不如留下有效之身以待来时,兄长若能够主动让出庐江,公子否既便故意想杀兄长,只怕也是不敢轻举妄动,不然他就不免会落下恩将仇报的骂名,如此,我刘氏一门可无忧。”
“休想!”刘勋怒道,“某死也不会让出庐江!”
周瑜得知这个动静却又是两天以后的事情了。
可杨长史真不敢跑,因为背后这两个甲士就是监督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