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向着曹操长长一揖,说:“主公,鄙人思疑此中有诈。”
想他曹操自夸足智多谋,本日却几乎被一黄口孺子给耍了。
虎卫领命而去,不半晌,便领着一众武将昂然进入大帐,走最前面的,倒是一员高壮如山的武将,袁否目测了一下,此人身高少说也有两米二十出头,真乃巨人,进门的时候他乃至得弯下腰才不至于把大帐掀翻。
孙策不着陈迹的摆脱曹操双手,淡然道:“末将忸捏。”
待吕布、孙策、刘备前后入坐,曹操才指着袁否大笑道:“这里另有一人,操却未及向诸公作先容,此人,便是袁术使者,也是袁术之宗子,袁否。”
这三小我,走在中间微微靠前位置的是一个白面男人,此人身高也就浅显,比袁否也高不了多少,令人印象深切的倒是他的一双耳朵,耳垂几近垂到肩上,雕像似的,袁否两世为人,还真没见过比此人更大的耳朵。
吕布!袁否的脑海里一下就闪过了这个名字,此人想必就是吕布了!
袁否团团一揖,不亢不卑的道:“袁否,见过三位使君。”
关羽!袁否的脑海里立即闪现出了一个名字,此人必然就是关羽!
曹操哼一声,喝道:“有请吕布、孙策、刘备三位将军!”
抢先一员武将年约二十来岁,面如满月,目似朗星,唇上留着两撇稠密的一字胡,看着威武不凡。
“是么?”郭嘉笑问道,“令尊当真是诚恳献玺么?”
“啊呀,若非奉孝提示,吾几乎入彀矣。”曹操不由惊出一声盗汗。
袁否一眼扫过,瞳孔不由微微一缩。
曹操皱了皱眉头,还是说道:“来呀,给袁公子看座。”
“奉先免礼。”曹操浅笑肃手,又笑顾摆布说,“来人,快些看座。”
“敢不从命。”袁否微微一笑,就要脱手撕去锦匣上贴的火漆封条。
稍顷,帐帘又被翻开,又是三员武将昂然入内。
并且单以腰围而论,此人竟涓滴不逊于许褚!
郭嘉微微一笑,反问道:“敢问尊使,鄙人有何好笑之处?”
袁否这么做,也算是小小的恶心了曹操一把。
“伯符免礼。”曹操抢前两步抢孙策搀起,又拍着孙策的手,笑道,“文台有子如此,足能够含笑地府矣。”
“这另有假?”袁否道,“是否诚恳,翻开锦匣一看便知。”
当下又有虎卫搬来矮几以及草席,摆在了吕布的劈面。
“谢过曹公。”军中因简就陋,吕布也就不消脱掉靴子,径直跪坐到了席上,伴同前来的那两员武将却一左一右,按刀站到了吕布的身后。
“尊使且慢!”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文士俄然闪身出列,大声喝止。
袁否不等曹操发话,便自顾自饮了一樽,赞道:“好酒,固然是好酒。”
袁否的目光便立即转到了坐在他上首的孙策身上。
曹操的目光落在了阿谁文士身上,问道:“奉孝这是为何?”
左边那人身高却只比吕布略矮,最令人印象深切的,倒是他的那一对狭长的丹凤眼,仿佛是感遭到袁否在看他,本来眯起的丹阳眼突然间展开,慑人的冷焰,竟犹照本色普通,一下电射而出,袁否顿时候心神一震,本能的避开了视野。
想来,此人就是大耳贼刘备了。
关羽便也不再多说,跟张飞按刀站到了刘备的身后。
紧随吕布的身后,又出去两员武将。
当下又有虎卫搬来矮几草席,摆在了孙策下首,袁否欣然退席就坐。
郭嘉叹道:“只怕吕布、孙策、刘备他们不肯轻信,犹觉得主公私匿传国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