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有难,岂能不救?”刘辩嘴角一挑,沉声命令:“传寡人军令,命魏延率五百精骑,极速驰援,杀退流寇,救护灾黎,不得有误!”
漫山遍野的逶迤而来,一起上扶老携幼,拖家带口,推着车子,挑着行囊,逛逛停停,停停逛逛,每天也就是只能赶四十里摆布的路程。
魏延循声看去,只见前面数百丈以外,一匹黄骠顿时面坐着一个强盗,正在竭尽尽力的扬鞭逃窜,在马鞍前面挟持了一女子横放于马背上,这清脆的呼救声恰是来自这被掳走的少女。
在淮南一带行走了这几天,让很多民气生感慨,这片曾经肥富足庶的地盘,现在大部分已经荒凉,而村落也日渐凋蔽。启事无他,盖因淮南地处四战之地,夹在徐州、豫州、兖州、扬州之间,成为了各路强匪的劫夺天国。
两万雄师顺利的度太长江,一起向北,行稀有日,淮南郡的治所寿春已经模糊在望。
魏延得了军令,一声唿哨,引领了五百精锐马队,跟从着标兵朝西北方向而去。不消一顿饭的时候,便看到漫山遍野的灾黎正被七八百流寇劫夺。
秦琼大笑一声,一手拖了大铁锥,另一手倒提了金纂提炉枪,两腿在忽雷驳腹部一夹,嘴里呼喊一声“驾”,向着寿春城门向离弦之箭普通奔驰而去。
而秦琼毫无惧色,嘴里暴喝一声,手中长枪挥动开来,风雨难透,迎着飞蝗普通的箭雨勇往直前,不消半晌工夫就来到了护城河边。
刚好就在此时,城墙上几个爱惹是生非的守军朝城下虚拉弓箭,做出了放箭的姿式。
口里喝一声“破”,手中拖着的大铁锥猛地提起,用尽千钧之力狠狠的朝城楼上甩了畴昔。
独目校尉笑道:“这些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先临时让他们放肆几天,等迎回了太后与唐王姬,我们再向大王请缨来清算这些龟儿子不迟!到时候非要把他们绑在木桩上,乱箭射成马蜂窝,本日就不必和他等活力了!”
整天糊口在如许的环境下,活命都成了题目,谁还想着种地?凡是有个奔头的,大多扶老携幼去了荆南或者江东投奔亲戚而去,剩下没处可去的也不敢待在家里,宁肯到县城要饭也不想做能人刀下的冤死之鬼。是以自黄巾起事以后,短短几年的时候,曾经人丁麋集淮南便成了火食希少的萧瑟之地。
忽雷驳收回雄浑的嘶鸣,健旺的四蹄翻滚起滚滚的烟尘,再加上拖在地上的大铁锥掀起一溜黄色的“长龙”,大有一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势!
要想狭路相逢勇者胜,士卒手里的家伙必须充足锋利,是以军队里都有专门的锻铸兵,卖力给士卒们补葺兵器,说浅显一点就是随军的铁匠。
士卒们收回一声惊呼,四散遁藏开来,免得被摇摇欲坠的城楼砸在面。秦琼乘此机遇,拨转马头,仰天大笑一声,绝尘而去。
只听一声巨响,城楼的一角被大铁锥击中,顿时木屑纷飞,烟尘飞扬,砖瓦纷繁坍塌了下来,刚才拔剑命令的偏将猝不及防之下被烟尘迷了眼睛,遁藏不及,被下坠的大铁锥结健结实的砸在了头顶,当场毙命。
雄浑的嘶鸣声让人闻之侧目,平常战马更是胆怯,收回了不安的躁动之声。
“给某狠狠的追杀,不管投降与否,一概枭其首级!”
“霹雷”
秦琼所说的大铁锥就是锻铸兵用来垫在兵器底下,在上面打锤锻造的一个椭圆形球体,重达一百二十斤。为了照顾便利,用一条两丈长的铁链拴住,行军的时候拖在马车前面,以减轻马匹的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