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亦是微有醉意,对劲的大笑:“这算不得甚么,只要愚兄情愿,吾每日都可赋诗一曲!你两个酒量太差,本日愚兄先到药师那边歇息了,明晚我们兄弟三人再喝,不醉不归!”
“太白兄学问过人,出口成章,估计陛下会给你封一个学部员外郎的头衔,目前学部正缺人呢!”李元芳再次给李白倒满大碗。
李白头摇的像拨浪鼓,瞪了李元芳、李靖兄弟二人一眼:“我说你兄弟二人也太不敷意义了,光看着愚兄在这里海饮,你们倒是喝呀!”
李元芳从速放开了怀里的娇妻向门外看去,不由得相顾大笑:“哈哈……我当是来的谁呢,本来是太白兄啊?小弟不知兄台来到了金陵,真是失礼了!”
未几时,苏氏便烧了满桌的甘旨好菜,李元芳、李靖兄弟二人陪着远道而来的本家兄长李白吃酒。
李靖给李白夹菜:“兄长少喝一点吧,看来你有些醉意了!学部尚书乃是从二品,不但要德高望重,还要功劳显赫。兄台固然才调过人,但只是一介布衣,如何才气一跃成为朝廷大员?如果兄台肯踏结结实的从底层做起,二十年以后或许九部尚书能有兄台一席之地!”
李白一抬头,又是一海碗,笑道:“以元芳、药师之见,如果兄台到天子面前讨个官职,会给我封一个甚么职位呢?”
佛教自从西汉期间传入了中国,到了现在寺庙已经很常见,特别是在徐州地区寺庙更加流行。陶谦部下的广陵太守笮融更是在境内大兴佛教,建立了豪华壮观的浮图寺、九镜塔,别的乱七八糟的古刹数百座,各寺庙都以铜铸佛像,鼓吹佛法,并且规定处所百姓凡是信奉佛教者一概免除徭役。
“大和尚?”刘辩不由得一愣,非常不测。
李李靖拱手道:“蒙陛下正视,这几天方才被犒赏了一个兵部员外郎的头衔,属于正五品!”
……
在笮融的推行之下,徐州南部地区,乃至全部徐州,并且也辐射到了江东地区,僧侣尼姑经常可见,而广陵境内的僧侣更是多达万人,课读佛经,虔诚膜拜的善男信女多达十余万。一时之间,佛教的生长在徐州境内可谓盛况空前。
说完号召李靖:“药师,走啦!愚兄今晚去你那边睡,不在这里叨扰人家的良辰春宵了!”
正思忖间,守门的侍卫来报:“启奏陛下,宫门外有个大和尚求见!”
李元芳拎起酒坛给李白倒满,叮咛老婆再去酒坊买一坛返来。这李太白酒量真叫一个大,这一顿下来喝的比李元芳一个月喝的都要多。
“太白兄切莫胡言乱语,谨慎祸从口出!我只是一介戋戋小吏,一跃变成了能够登上朝堂议事的公卿,愚弟感激陛下还来不及呢,兄台千万莫要酒后讲错!”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李元芳只好点头苦笑,与老婆苏氏一块把李白、李靖兄弟二人送到了门口。
李元芳吓了一跳,顿时酒醒了一半,仓猝跳起到院子里检察,肯定无人以火线才放心,返来把门掩了,轻声道:“太白兄休要胡言,谨防隔墙有耳,万一泄漏了风声,这但是杀头的大罪!”
只是院子里却蓦的响起一声豪放的大笑:“哈哈……好你个李元芳啊,的确是重色轻友,娶了媳妇忘了兄弟!愚兄我大老远的从故里赶来看你,你不出去和兄长酬酢一句,却独自跑到厨房里打情骂俏,哎呀……真是让人绝望呢!”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腾到海不复回。
“去徐州公干!”李元芳被被拷问的有点急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