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诗啊,太白兄神作!”李靖醉眼昏黄的奖饰。
李元芳与李靖常日里只是浅酌几杯,酒量和李白底子没法比,但现在经不住李白的劝酒,只好舍命陪君子。在苏氏买来一坛酒以后,兄弟三人畅怀痛饮,不大会工夫又豪饮了半坛。
李元芳亦是竖起了大拇指:“太白的风采更胜往昔啊,转头让我夫人誊抄下来,我拿进皇宫献给陛下,兄台必受正视!”
李靖给李白夹菜:“兄长少喝一点吧,看来你有些醉意了!学部尚书乃是从二品,不但要德高望重,还要功劳显赫。兄台固然才调过人,但只是一介布衣,如何才气一跃成为朝廷大员?如果兄台肯踏结结实的从底层做起,二十年以后或许九部尚书能有兄台一席之地!”
次日一大早,李靖醒来的时候才发明,李白早就无影无踪,只是留书三个字:“某去也!”
李元芳乐呵呵的迈进了厨房,从前面揽住了尚在蜜月期的老婆。中间的小丫环跟着李妻苏氏多年了,来了以后就做了通房丫环,是以李元芳也不避讳。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李元芳吓了一跳,顿时酒醒了一半,仓猝跳起到院子里检察,肯定无人以火线才放心,返来把门掩了,轻声道:“太白兄休要胡言,谨防隔墙有耳,万一泄漏了风声,这但是杀头的大罪!”
“明天这是甚么日子,夫人竟然亲身下厨?”
酒酣耳热之际,李白诗兴大发,以筷子击碗,大声吟诵。
李元芳上前抚了李白的肩膀,热忱的欢迎:“好啊,太白兄能来金陵实在是太好了,朝廷恰是用人之际,以太白兄的学问,定然会被陛下正视!”
过了三五日,仍然不见虬髯客返来,刘辩对他的信赖开端摆荡:“难不成这张仲坚也是个言而无信之人?”
李白不耐烦的挥挥手:“算了,算了,恁地如此怯懦!以你我兄弟的友情,难不成会害你?就当我甚么也没听到。”
李白亦是微有醉意,对劲的大笑:“这算不得甚么,只要愚兄情愿,吾每日都可赋诗一曲!你两个酒量太差,本日愚兄先到药师那边歇息了,明晚我们兄弟三人再喝,不醉不归!”
……
李白气呼呼的道:“不要拿话来对付我,愚兄也不是让你白日陪我,难不成你早晨另有要事?”
酒过三巡以后,李白半开打趣半是当真的问:“元芳与药师现在官居何位?遵循天子现在制定的品级,属于几品呢?”
李李靖拱手道:“蒙陛下正视,这几天方才被犒赏了一个兵部员外郎的头衔,属于正五品!”
正思忖间,守门的侍卫来报:“启奏陛下,宫门外有个大和尚求见!”
只是院子里却蓦的响起一声豪放的大笑:“哈哈……好你个李元芳啊,的确是重色轻友,娶了媳妇忘了兄弟!愚兄我大老远的从故里赶来看你,你不出去和兄长酬酢一句,却独自跑到厨房里打情骂俏,哎呀……真是让人绝望呢!”
李白头摇的像拨浪鼓,瞪了李元芳、李靖兄弟二人一眼:“我说你兄弟二人也太不敷意义了,光看着愚兄在这里海饮,你们倒是喝呀!”
李白以筷子击碗,点头感喟道:“太小了,正五品不过与郡丞差未几,我药师兄弟这般才调,天子竟然给了一个五品官职,这天子不晓得知人善用呢!”
“学部员外郎?也是五品的吧?不干!”李白头摇的像拨浪鼓,“以愚兄我的学问,不给我封一个学部尚书的职位,我是绝对不会退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