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千万莫要让卓绝望呢!”
杨彪用身材挡住了气愤的孙子,抬高声音道:“别看董贼肥胖,却也是身经百战的骁将,更何况洛阳城内有吕布、李傕各自率领的两万人马,周遭各县更是驻有十几万西凉重兵。谋董不成,必定招致灭门之灾,毫不能轻举妄动!”
“唉!”
老叟有些惊骇西凉兵,也不敢坦白,回礼道:“传闻万年公主惹怒了董……董、董太师,被强行掳上了马车,现在正奔王司徒府上去了!”
“太师慢走,太师慢走!”
背弓的男人勃然大怒,乃至忘了伸谢就奋力的推开人群,大步流星的朝王允的府邸赶路。
“太师大人,内里请!”
杨素点头感喟:“天意如此,却也无可何如!”
董卓跃上马车,朝四周的铁甲卫叮咛道:“好生看好这个贱人,如有差池,拿你们项上首级抵罪!”
董卓端坐在堂上,抚摩着满脸的横肉,话里藏刀的说道。
王允一脸沉着:“以太师本日之职位,想要多么女子,还不是予取予求?何必为了一个公主而授关东群寇以把柄?如此实在得不偿失!王允之位,乃是拜太师所赐;太师若败,允司徒之位不保!故此在此大胆请太师三思,愿以美姬貂蝉换出万年公主,以平太师肝火!”
董卓本身膀大腰圆,身高八尺五寸,天然不会把王允这个干巴巴的小老头放在眼里,当下喝令步队泊车,从马车上一跃而下:“不知司徒有何见教?”
王允与董卓来到大堂坐了,叮咛婢子奉上茶水,拱手道:“请太师大人稍作,容允去后院唤出貂蝉来,让太师一观。”
“此话怎讲?”
就在杨彪挡住了杨玄感来路的时候,杨素也是用一只手掌紧紧的抓住了杨玄感的臂膀,免得他停止不住肝火,粉碎了本身的打算。
貂蝉倒是已经听到了前院的喧闹之声,放下了手里的笔墨,一脸古井不波的神采:“寄父大人,小女已经做出了捐躯报国的决定。早一天晚一天又有甚么辨别?愿舍此粗躯,诽谤董卓、吕布父子,助寄父大人除此****!”
“太师如果不信,现在就跟允到家中一观,如果有任何夸大之词,允愿受诛灭九族之罪!”王允向着董卓长揖到地,信誓旦旦的说道。
王允不由得泪沾衣衿,向着貂蝉单膝膜拜:“吾女红袖如此大义,敢问人间男人,谁能相及?想不到堂堂大汉三千万须眉除不掉董贼,竟然要靠一介女流!说来真是忸捏,寄父在这里代替天下百姓伸谢女儿大恩了!”
王允拱手陪笑:“太师这是说那里话?允这司徒之位乃是得了太师的恩德才做上的,感激还来不及,岂有与太师作对之理?”
王允出了大堂,快步来到后院,直奔貂蝉的内室,刚好见到这个貌若天仙的养女正在作画,仓猝喊一声:“女儿,打算必须提早了!”
万年公主气愤到了顶点,翻开马车帘子怒骂:“王允,你这卖主求荣之辈,朝廷授予你三公之位,不思报效,反而与董贼勾肩搭背?你有何脸孔立于世上?”
人群当中,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男人,身穿一袭西凉军甲胄,将盔帽压得极低,遮住了半个额头。背上的一把强弓用绸布包裹了,让人看不清楚庐山脸孔,平增了几分奥秘感。现在正稠浊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探听动静。
一巴掌扇翻了公主,董卓气呼呼的将车帘盖上,活动着有些酸疼的手腕,问道。
两百名手持刀枪的侍卫,寸步不离的跟着进了司徒府,一向密布到王允的堂前,将院落里站的满满铛铛,周到防备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