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禁止马车,不由得勃然大怒,翻开马车帘子向外望去:“王司徒这是要舍命救公主么?”
“王司徒有何指教?”
王允奉迎的道:“还请司徒上马车来,借一步说话!”
“太师大人,内里请!”
老叟有些惊骇西凉兵,也不敢坦白,回礼道:“传闻万年公主惹怒了董……董、董太师,被强行掳上了马车,现在正奔王司徒府上去了!”
董卓端坐在堂上,抚摩着满脸的横肉,话里藏刀的说道。
背弓的男人勃然大怒,乃至忘了伸谢就奋力的推开人群,大步流星的朝王允的府邸赶路。
“你祖父言之有理,诛董之事只可智取,不成恃勇!为父正在暗害,吾儿玄感千万不成意气用事!”
不待王允说完,就被董卓冷哼一声打断:“哼……你这是明献美人暗救公主吧?王子师啊王子师,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全部德阳殿里响起了一片谩骂声,是以杨氏祖孙三人也不避讳耳目。合座文武固然不敢劈面顶撞董卓,但在背后发发牢骚,谩骂几句还是有这个胆量的,可也只是仅限于此罢了。
两百名手持刀枪的侍卫,寸步不离的跟着进了司徒府,一向密布到王允的堂前,将院落里站的满满铛铛,周到防备刺客。
董卓发作出一阵大笑,向王允竖起拇指:“王子师果然与某同道中人也!为了前程,嫡亲亦可杀!”
杨彪用身材挡住了气愤的孙子,抬高声音道:“别看董贼肥胖,却也是身经百战的骁将,更何况洛阳城内有吕布、李傕各自率领的两万人马,周遭各县更是驻有十几万西凉重兵。谋董不成,必定招致灭门之灾,毫不能轻举妄动!”
“此话怎讲?”
王允站在董卓的马车前,一脸奉承的做出了聘请。
人群当中,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男人,身穿一袭西凉军甲胄,将盔帽压得极低,遮住了半个额头。背上的一把强弓用绸布包裹了,让人看不清楚庐山脸孔,平增了几分奥秘感。现在正稠浊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探听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