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没想到袁绍竟然把肝火撒到了本身的身上,来了个秋后算账。不由得面如土色,低着头吐出了一句话:“非刘姓不得封王!”
袁绍肝火攻心,气的胸口不断的起伏:“刘邦不过是一介亭长,何德何能而盗取天下?就算他刘邦有功,但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大肆杀伐建国功臣,韩信、英布、彭越等建国功劳皆被他过河拆桥,刘邦又弄了个异姓不得封王的白马之盟捉弄天下。时至本日,朝廷败北,桓、灵二帝卖官鬻爵,导致民不聊生,动乱四起,他刘家另有何颜面对峙只封刘姓为王?”
不等田丰把话说完,袁绍俄然拍案而起,厉声叱骂:“你竟然称呼刘辩为大汉天子?我看你清楚心胸贰心!大汉的正统天子是刘协,大汉的天子在洛阳,他刘辩不过是个僭越称帝的逆贼罢了!我袁家四世三公,弟子故吏遍及天下,功比韩彭,德盖萧曹。董卓假传天子圣旨大肆封王,刘焉、刘表何德何能,也敢窃据王位?诸将替我袁氏不忿,推举孤进位称王,当时你便各式禁止,时至本日也未称呼孤一声大王,为何言辞当中却对素未会面的刘辩如此恭敬?”
得了袁绍一声叮咛,魁伟高大的军人将田丰拉出堂去,一阵“噼里啪啦”的军杖打下去,只把田丰打的皮开肉绽,然后被关进囚车当中,押送着朝邺城而去。
但百战余生的将士们却顾不上那么多了,这一个月的时候下来,统统的人都没能吃一顿饱餐,睡一个安稳觉,几近个个瘦了一圈。现在总算能够大快朵颐一番了,别说那些尸身还在城外,就是在脚底下躺着,也毫不影响他们的食欲。
袁绍仰天感喟一声:“我儿显思围困了剧县半个多月,只差一步就能破城,没想到毕竟是功亏一篑,让煮熟的鸭子飞走了。现在情势已经逆转,诸位以为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