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暗淡,陈珪父子的马车在侍从的保护下,一前一后的停在了陈氏府邸门前。
陶谦心烦气躁的瞪了宗子一眼:“你懂个屁,东汉天子部下的人也不是猪,酒筵上的风声这么快就放了出来,清楚是为了诽谤为父与糜氏之间的干系!”
“啪”的一声脆响,陶谦结健结实的赏了次子一个耳光。
陈登持续说道:“通过曹豹与颜良之战,想必父亲大人也看到了,凭徐州的这些酒囊饭袋,单独对抗东汉人马,无疑于以卵击石。”
陶谦这才把目光扫向了宗子陶商,固然这个儿子也不成器,但起码比老二有点骨气,“伯达啊,老夫今后的但愿就依托在你身上了!”
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叱骂道:“劣子真是蠢如猪!老夫手握一州之地,岂能与孔让梨比拟?再者说了,当时候刘辩小儿手里只要建业、吴郡、豫章、鄱阳四地,还是把吴郡、豫章各自一分为二,戋戋地盘,兵马不过四五万。而老夫手握一州之地,兵精粮足,岂能等闲归顺与他?万一他成不了事,老夫岂不是自掘宅兆?”
陶谦点头感喟,“如果客岁孔文举跟着刘辩去江东的时候,为父痛快的交出徐州,或许这小儿尚能容得下我,现在再去归顺,必定难以善终!”
“呵呵……元龙言之有理啊!不管在任何时候,脚踩两条船都是万全之策!”陈珪抚摩着斑白的髯毛,点头附和。
六十多岁的陈珪走路的时候身子已经伛偻的很短长,说话的声音非常微小,站的远了底子听不清楚。
父子二人一起闲谈,很快的来到了陈珪的书房。
老迈陶商站出来拥戴父亲:“父亲大人所言极是,他们刘家从祖上就干兔死狗烹的事情,父亲大人如果归降了,迟早必是韩信、英布、彭越的了局,以是毫不能归降!”
“哼!”
三十岁的陈登也是喟然长叹:“谁说不是呢,本来想挤兑一下糜竺,没想到竟然被他抱上了刘辩的大腿。早知如此,这趟北海之行,就该孩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