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冗长夜,不过弹指一挥的刹时!
看到吕布倒拖四驾马车,在场世人无不赞叹,齐声喝采。一个的确把吕布奉若神明,就差跪地叩首,顶礼膜拜了。
杨玄感闻言喜出望外:“哈哈……真是太好了,父亲大人的目光但是抉剔的很,就连我这身技艺都入不了他的法眼,想不到他竟然如此正视雄将军,想来定有过人之处。得如此虎将助阵,明日胜算大增,当重整旗鼓,布阵破敌,阵斩贼军大将,挫其士气,壮我军心!”
雄阔海举头大笑:“哈哈……杨都督多虑了,某久闻吕温侯弓马纯熟,天下无双!在兵器上雄某甘拜下风,但如果论力量,谁更高一筹,就不得而知了!”
“五驾马车已经备好,雄将军请做好筹办!”
吕布面现愤怒之色:“那就比试一番!”
雄阔海大步流星的走到了马车前面,伸出了五根手指头:“给某上五驾马车!”
所谓的单驾马车,就是由一匹马来拉的车辆。不出统统人料想,身高九尺的石宝并没有费多大力量就把单驾马车拉得“呼呼”后退,引得一遭的围观者纷繁鼓掌喝采。
“给我上四匹马!”
“比就比,谁怕谁,跟我来!”吕布天然不肯逞强,大红的披风一抖,大踏步的走出了帅帐。
杨玄感却有些不耐烦:“陈公台此言差矣,兵贵神速,当速战持久,以雷霆之势扫荡敌方!现在刘辩主力雄师远征青州,而刘辩又鄙人邳受阻,我军如果趁此机遇一举毁灭岳飞主力,便可长驱直入,直捣金陵。如果遵循你的说法,循序渐进,还不晓得猴年马月才气饮马长江?到时候刘辩主力雄师只怕已经班师回朝,还谈甚么横扫江东!此乃儒生之言,不敷为取!”
两边顶着凛冽的北风各自向前,在相距百丈之遥时乱箭齐发,射住阵脚,遥相对峙。
身高一丈的吕布站在人群中,比绝大部分人高出半截身子,好似鹤立鸡群,又如天神下凡。但这雄阔海生的一样魁伟雄浑,比起吕布来毫不减色,乃至让吕布都为之侧目,更遑论其别人了。
吕布放开马车,对劲洋洋的来到雄阔海面前:“该你了!”
车夫呼喊一声,挥动起手里的鞭子向先摈除五匹骏马拖拽的车辆。雄阔海在车尾扎上马步,一双葵扇般的大掌抓住车辆,稳如盘石般站在空中。嘴里不断地收回吼怒,用尽吃奶的力量向后倒拖马车。
雄阔海抚摩着虬髯,朗声道:“无鼎又如何,军中不是有马车么?雄某便与温候比试一下倒拖马车,看看谁倒拽的马匹更多一些。”
却不料话音刚落,饱受培植的马车收回了“咔吧”、“咔吧”的响声,刹时就四分五裂,烂成了一堆破铜烂铁,枯木朽枝。
“上两驾马车!”
“可不敢了!”
“哇喔……吕温侯竟然能够倒拖四驾马车?公然是天生神力,霸王举鼎也不过如此罢了!”
伴跟着吕布收回震耳欲聋的吼声,只见深陷进车辙里的马车被拖拽的不断后退,车轱轳刨出来的泥土纷繁四溅。四匹骏马吃不住吕布的神力,四肢不断地发展,收回惊骇不安的嘶鸣。
不大会工夫,军卒便牵了四五匹战马,拉着一辆辎重车来到了帅帐前面。在明晃晃的火把晖映下,面对着两个身高一丈,斗志昂扬的塔形大汉,就连几匹战马都下认识的甩动着尾巴,收回了不安的嘶鸣。
看到雄阔海挫了吕布的威风,杨玄感心头暗自利落,天然不会给吕布找回面子的机遇,大笑道:“时候已经不早,本日的比试就临时告一段落,两位如果有兴趣,他日再比便是!军议尚未结束,倒是不能再担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