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雷隆……
“气死我也,哪来的这很多虎将?”
总算把这帮杂碎引了出来,接下来就该好好的清算他们一顿,让这些马背上的骑士明白,别觉得屁股底下有马就了不起,大爷们没马还是能让你们喝一壶!
秦琼在内心暗自盘算主张,将金纂提炉枪挂于马鞍上,从后背抽了四棱金锏,筹办奋力死战。在顿时贴身搏斗,双锏比长枪好使多了。
比来这些日子,关东军被本身杀的不敢正面迎战,马前绝无一合之敌。这才几天的工夫,叛军中的虎将竟然如雨后春笋般冒出了一茬又一茬,别说一合斩将,就是单打独斗,百十回合都不见得能拿下来。
前番斩杀了西凉军二号大将华雄,现在又活捉了三号大将徐荣,彻夜定要让天下诸侯晓得江东军的威名!
“再等!”
本来觉得江东军应当吓得崩崩溃脱才对,没想到近在天涯的时候却俄然竖起了拒马枪,这让冲锋在最前面的骑士有些猝不及防,纷繁勒马带缰,诡计止住战马。
“再等!”
“哈哈……打的痛快,劫营之仇终究得报!”
江东军的阵中心,十台抛石车一字排开,上面堆满了大小不一的岩石,大的如同磨盘,小的如同南瓜,全数堆在了“抛斗”当中,蓄势待发。
跟着秦琼的吼怒,手中一双金锏横敲竖砸,半晌间就将数六七名西凉马队击落马下,随即被万马踩踏的肢体残破,血肉恍惚。
秦琼眉头拧成了疙瘩,大声问道:“敌军更近,列拒马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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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秦琼大显神威,杀的本方士卒人仰马翻,吕布大怒,提了方天画戟前来厮杀,两人互不答话,刹时就胶葛在一起。
岳飞立马横枪,仍然无动于衷。
秦琼重重的感喟一声,仿佛已经看到了西凉铁骑冲进步兵群中搏斗的景象。这姓岳的家伙的确是在草菅性命,拿着士卒们的生命不当一回事啊!
“哇呀呀……气死我也,不杀尔等,难泄我心头之恨!”
“嘭嘭……”
转眼之间,奔驰在步队最前面的二百多骑纷繁中了拒马枪,嘶鸣着人立而起,将顿时的骑士掀上马来,或者被前面的千军万马踩踏为肉泥,或者被江东军阵中蹿出的刀盾手乱刀砍杀。负伤的战马有的倒地不起,有的发疯般乱逃乱蹿,反而将前面赶来的步队冲的阵型大乱。
“布阵!”
前几天有个用长枪的家伙痛骂本身是三姓家奴,与这个叫秦琼的家伙杀的本身非常难受。现在又来了一个用枪的家伙,一样骂本身是三姓家奴,恨不能一戟将对方斩于马下,以泄心头之恨,可惜本身没有这么大的本领,只能在胸中生闷气!
跟着岳飞的一声令下,早就一字排开的士卒,以最快的速率在地上安设拒马枪。全新的角度,全新的列举体例,他们在此之前,闻所未闻。
暗夜当中,五千西凉马队囊括而来,山岳为之震颤。
吕布奋力厮杀的时候,心中愤怒不已。
看到自夸天下无敌的“飞将”竟然持续两次遭到阻击,面对双战都没法占到便宜,张辽与高顺心中俱都暗自吃惊。故意前来助战,但一个被关胜截住,一个被林冲缠住,谁也没法抽身助战,只能眼看着吕布独立支撑。
就在岳飞等人杀的吕布溃不成军的时候,别的一支伏击徐荣的人马也传来捷报,在花荣、卫僵、凌操等人的同心合力之下,徐荣坠入了陷马坑,被活捉活捉。他麾下的三千马队,战死一千,崩溃一千,别的的一千人全手上马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