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抚须说道:“我军能够操纵降卒与邱、尹二族之兵虚张阵容,再以郭大贤之首级消敌士气,或招降或迫敌遁逃,再以骑军于野地里一举毁灭他们。”
何白浅笑的摇点头道:“大获全胜还谈不上,贼人另有南行唐城的一千披甲精卒,两县之交的千余贼人,只要将他们一举击破,方可称得上大胜。”
侯成低头如有所思,而成齐则呵呵傻笑起来。成齐属于善攻不善守之将,世人皆知,何白在这指出,也是存于提示之意,今后若遇此种环境,当谨慎谨慎为善。
“不成,不成,千万不成!都尉大人千万不成啊!”
尹原拱手拜道:“都尉大人明见,自郭贼突破都乡城以来,县中稼穑大部停顿,我族在夏季之前还能够渔猎为生,现在万物寂灭,无有收成,差未几就要断粮了,其他各坞只怕也差未几的景象。还望都尉大人能够禀明朝庭,赐与我等的支撑帮忙,施助我等。待来岁歉收以后,我等必报朝廷之大恩。”
未几久,李平、成齐、侯成等姑息将城中的俘获全数清算清楚了,李平欢乐的禀道:“主公,城中的粮草财贿很多,我军共缉获赤金三百余斤,黄金一千四百余斤,银七千余斤,钱七千余万,财宝二十余箱,各种布帛三千余匹,粮食六万余石。此战可谓大歉收啊。”
何白摇点头,本身可不是大汉的忠臣,也懒得管他们这些诡计狡计之事,只要完成了马雪儿给本身的任务便好,难管其他。
何白随便的问道:“你就以这些手札来看,能够猜出谋废立之事的幕后主使是谁?”
罗培奇特的看了何白一眼,久闻何白与并州刺史丁原不睦,怎得听到有丁原的私密之事反倒无动于衷,如此的奇特?但何白不看,做为部属的罗培只得诚恳的一一展信禀道:
何白皱眉敲敲案几疑问道:“嗯?你是说黑山贼陶应部也与马氏之祸有关?”
邱同拱手拜道:“中平元年时,本县有户七千五百余,丁口四万三千余。但历经黄巾贼乱与黑山贼乱后,就只剩下我等十七个坞堡另有良善了。我等各坞堡多者千余人,少者两、三百人,加在一起也不过才戋戋一千七百余户,8、九千人了。”
何白点点头道:“此事我有所考虑,在此战以后,我军统共剿获贼人兵粮九万石,除征用三千石以外,其他可全数用于安民一事。都乡有民8、九千人,南行唐想必也在此数摆布,俘贼约莫会在一万两千口摆布,两县总人数便在三万人摆布,那么一人均匀就有三石摆布的口粮了,省着点吃,半年也可吃到。再分给大师地盘耕作,到时刚好邻近秋收……”
罗培问道:“都尉大人,此事是否向朝庭禀明?”
何白抓起案前的一把令箭笑道:“传令,南行唐军速派八百步兵前去都乡邱氏坞堡听侯调遣。须在后日己时前达到疆场。”
“客岁初,尚且是骑都尉的丁原曾与冀州刺史王芬等人相同,谋废天子,派出麾下精锐郭坚、陶应至……本年八月,丁原又遣故部郭坚、陶应两部袭杀同谋马仪于……只余一女马雪儿……咦,本来都尉大人早知此事了?”
众族长大豪闻言,不由心生苦楚,有豪情丰富的更是呜呜大哭起来。好一会儿,何白说道:“现在贼首郭大贤己死,不久后朝庭雄师必有入驻,而其他黑山贼部与朝廷有商定,一时也难以大肆入侵。是以,该是重新疗摄生息,大力生长民生之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