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白心有不甘,叫道:“严氏一族卑鄙无耻,公孙氏乃是辽西名族,何故与严氏攀亲?严氏邬堡安在?我本日就去屠了他,为公孙大人夺回公孙小妹。”
付邢想了想后,说道:“严纪身为白马义从的副统领,明天却没有跟在公孙瓒身后。说不定他并不在雄师当中,而是在土垠城中。”
何白无法的说道:“岳丈大人何必与何白反目,大师理念不一,但亲情尚在,何必非得闹到兵戎相见不成?”
两相拜别后,何白再三拜辞丘力居,一起向西而去。不料未几久,就有蹋顿领着两千马队,恶狠狠的直追而来。何白兵少,又不肯与他做战,平白的折损了兵马,只得向南边仰仗一人三马之力逃脱。
付邢紧闭着嘴巴,一声不发。快一个小时了,才轻声说道:“看来是不可了,严氏非常警戒,没有缝隙可找,兵力上也很多于我们太多。除非你那一千落的仆从兵都来了还差未几,现在么,还是先退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付邢声音转低,说道:“你不要这般看我,只要你在这个期间多糊口几年,多经历些东西,你也会有所窜改的。实在三国后两晋时的五胡乱华汗青,我也晓得一点。都是因为汉人的内哄,才让胡虏有了生长的机遇。我们能早点结束天下的战乱,不让三国期间到来,提早建立一个新的国度,对于这个国度来讲,还是很有好处的。”
何白击掌暗道:“好,就怕不出来,既然出来了,彻夜就是你严氏族人族灭之时。”说罢,领着埋没在黑暗中的一百武斗血骑,仓促奔向东方而去。
何白叫道:“公孙大人,何白冤枉……在背后暗箭射中何白的,恰是严纪这奸贼。何白此来,是想寻觅严纲、严纪二贼复仇,还请公孙大人将此二人送出,何白要与他们二人单骑而战,以决存亡。”
公孙越叫道:“严氏乃是右北平大族,土垠县的名族,我家与严氏攀亲,自是为了更好的管理右北平郡。此次乃是我家小妹,嫁与严氏的季子严定为正妻。至于何时,刚好是在半月前的事了。我家小妹昨日已从辽西令支县来,本日一早就被我送到了严氏邬堡当中,现在只怕是结婚了吧。”
何白望着墙上三十个来回巡查的严氏族人,以及城外一百五十米处照明用的大火盆。想要偷袭,只怕是不成了,何白又转头望向付邢,看他有甚么体例来。
何白吃了一惊,没想到一贯文质彬彬的付邢倒是这般的设法,莫非自已在太行山上时,付邢他们经历了很多,而脾气都大变了。
何白大吃一惊,这两家攀亲了?那这仇还如何报?转头看向付邢,付邢摇点头,表示不知。何白问道:“敢问公孙大人,你们两家是何时攀亲的?是何人与何人?又是因为何故而攀亲?”
付邢笑道:“你呀,要经历了人吃人的黄巾之乱后,就不会说这话了。在这个期间,性命不值甚么,你只要把他们当作NPC就行了。你当初用三大主义八项规律来束缚仆从兵时,我就以为你陈腐。但你是老板,你说了算。明天赋方才感受你小子用兵不拘一格时,没想到你顿时又犯陈腐了。”
何白忿忿不平的领人退走,此次分开右北平郡,不时甚么时候才会返来。固然明知严纲将会在数年后的界桥之战阵亡,严氏也跟着公孙瓒的失利而族败。但何白毕竟是咽不下这口气来。在与付邢计议以后,决定先去严氏邬堡瞧瞧看再说。
严纪望着面前小村落的大火与满地哀怒谩骂劫夺者的村民,胸中的肝火腾腾燃起,沉声喝问:“死伤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