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白与蔡邕宾主互行拜礼,然后蔡邕又不以大哥相欺,三揖礼从右边入门。何白从左边出来,在天井中奉上了一只色采斑斓的锦鸡。这是周礼上所规定的礼节,蔡邕目前还是白身闲居,无官职在身,以是只能以士的礼节拜见。
俄然,那女童又是一脚踢来,双目圆瞪,叫道:“你这登徒子,方才偷看了姊姊不说,却又点头晃脑的何为?”
蔡邕摆摆手道:“何议郎莫要如此的恭敬,还是随便些好,不然的话,老夫有些题目实在说不出口来。”
何白想了想,现成的赋文是没有了,诗词汗青中倒另有一大堆。在想到了李白大神以后,因而拱手说道:“鄙人才疏学浅,《雒神赋》那是有感而发,再作的话也比不了此赋,不如作诗一首如何?”
“好好好,国度有汝等这般的年青才俊,真天下百姓之幸也。来,内里请。”
进客堂时,满地铺着筵席,何白先扶着蔡邕脱鞋,再自已脱鞋,因为气候还冷,以是着袜入室。等蔡邕在主位上坐下以后,何白才在客位上缓缓坐下。
何白浅笑摇点头道:“何白鄙人,既无大名于天下,又稀有代未与南阳同宗来往,还是莫要相以为好。免得别人误觉得何白攀龙附凤也。”
“好好好,你我各退一步好了。”蔡邕非常对劲何白的恭敬,不由抚须大笑应道。蔡邕等何白坐定以后,才扬声问道:“我闻天明是荆州零陵郡营道人氏?那营道我曾去过一趟,与营道之儒生何长思曾有过一些来往,不知天明是否是那何长思之族人?”
蔡邕一口气没上来,顿时连连咳嗽不已。蔡文姬则满面飞红,羞得脑袋快低到胸前了。何白也是好一阵难堪,未等何白出言解释,女童又叫道:“你便是作《雒神赋》的何天了然?今见阿姊如此的仙颜,比之雒神如何?可否也作上一赋来歌颂歌颂阿姊?”
“我有两处不解,其一,如此华丽绝妙好文,为何多以乡间俚语所作?如此一来,用词就不敷简练,却让此文平白的低了两个层次。其二,我观天明所书之字,固然……粗浅,但却别据一格,有自成一家之态。细观之却又与颖川的钟元常所书有些类式。不知天明是否与钟元常相善?”
“这倒是老夫失礼了。”蔡邕赶紧拱手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