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国相摇点头道:“何白之属吏本来是想请大王派出雄师剿除劫夺的此部黑山贼,但却被臣下决然回绝,以火线才发狠放下此言的。”
常山国相摇点头道:“此事过分庞大,臣下也不好定夺。只是来时,那何白的属吏曾言,如果实在没法,大王可上奏朝庭,或下圣旨,令黑山贼退给所劫之财贿。或言此是何白与黑山贼的私仇,可由何白自行寻仇。”
常山王刘嵩闻声后,当即止住了逃窜的法度,转过身来慢悠悠的踱回王座坐下,方才骂道:“国相,今后报事切莫大惊小怪的,不然成何体统,那里有一国国相的严肃,平白失了朝庭的颜面。唔,此事自有太原都尉寻黑山贼实际去,或者上奏朝庭,却干寡人何事。”
那名官吏好似早知刘嵩的行动,见怪不怪,因而大呼止住刘嵩道:“大王,不是黑山贼做乱,是黑山贼劫了太原都尉送予辽西降虏校尉公孙氏家的三百万钱聘礼。”
二是,黑山贼固然归降,但仍然属于独立权势,不管税务、内政、军事、人事皆自理,朝庭底子管不着,以是也并未把黑山贼视做治下之民。有骁将情愿去找黑山贼的费事,朝庭高低天然是乐见其成。
一条秦时修的驰道通关而过,驰道多年未经大修,已见褴褛。这条驰道最宽处,也不过是能包容五辆马车并车而行。并且驰道的两旁都是高矮不一,又连缀不断直通远方的大小山丘。
常山国相赶紧止住常山王刘嵩道:“此三人成虎,不成不防啊。何况以天子之爱财,说不定也会认同此谎言的,以为大王您为了聚财,而行此丢尽皇家颜面之事。如果天子认同了,只怕会对大王有所倒霉。即使天子不信,可若天下人信了,那大王的名声可就……并且朝庭的各士大夫可对大王不甚友爱……”
早在秦时就为关隘,屯兵宿戌,几与潼关、蒲坂等险关要地同级别。庞大的治河在旁流过,这里亦是汉初韩信背水一战的闻名战役地点。
常山王刘嵩一呆,不由怒骂道:“剿除黑山贼?需知黑山贼有百万之众?嘿,他何白为何不去?却来欺负寡人?”
等常山王刘嵩宣泄完肝火以后,埋头低伏的常山国相这才禀道:“那何白早派出了十数人四周侯命,言说大王不肯陪偿其的丧失,便将此事通传天下,好教天下人都知大王在常山国的罪过。”
“其属吏言说,除过井径关时,被大王及麾下部下官吏得知了其有三百万钱的巨额聘礼外,并无别人晓得。但是马队却在蒲吾城外便遭劫夺,这时候过分偶合,以是其思疑……”
十一月初,太行山井径关,在《吕氏春秋》中说:“天下九塞,井径其一。”这井陉关本地人也叫土门关。
常山王刘嵩不由忿忿然的叫道:“莫非寡人只收取了这婢生子二十万钱的税钱,便要补偿其三百万钱的聘金么?”
但是常山王刘嵩在黄巾之乱时有过一次弃国而逃的罪恶,好不轻易得天子与朝庭的谅解,可不敢再度弃国而逃了。只能胆惊受怕的坐困国中,但愿黑山贼不要再度闹将起来。幸亏以张燕为首的黑山贼近年来还算诚恳,常山王刘嵩这才好生的做自已这一国之主来。
本来,常山海内的大部城池被黑山贼所占有,常山王在落空大部的税收以后,因而对海内独一一条时断时续的贸易要道课以重税。即使是何白送予公孙瓒,迎娶公孙小巧的聘礼,不属于普通的贸易来往,也被常山王刘嵩收取了重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