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郭大贤此时不由眦睚欲裂,心如刀割,足足一百余骑最为虔诚的护兵几近全数尽丧,足足一千骑的精骑全数叛变,摆布另稀有百人的披甲精兵全数命丧背乱骑卒的突击之下。这祸起萧墙之事到底是如何回事?郭大贤不明白,此时却非常的想明白。
只见成齐拍马举刀再度冲来,口中叫道:“贼将,拿命来吧。”
那么昨夜屯粮被毁就是太原郡兵所为了?并非是邱、尹二氏之人所为。可爱自已却因为见机不明,没能好生的去详察,竟被太原郡兵所骗,方有本日之败也。郭大等一千精骑只怕也在昨夜被其剿除了吧?此战乃是谍报不对等所至,非战之罪也。
马雪儿一听,顿时柳眉直竖,火冒三丈,取出挂于马鞍上的新月眉尖刀,便拍马舞刀的直取郭大贤。郭大贤远远的瞥见是马雪儿到来,那边不知是何环境,当即了然统统之事了。不由长叹一声,挺矛望着马雪儿就刺。
之前的守坞战中,邱氏死伤了近百人,尹氏倒是一人未伤。因而除了守堡之人外,邱氏出了一百五十人,尹氏出了二百五十人,由族中后辈带领着,一并跟着何白前去攻取都乡城。
“老朽邱同、尹原拜见都尉大人,都尉大人用兵如神,跳梁郭贼一鼓旋灭,救我邱、尹二氏于水火当中,老朽二人万般感激。还望都尉大人能够移步坞中,略饮一樽薄酒,以表我邱、尹二氏的感激之心。”
大仇得报的马雪儿呆愣愣地望着地上郭大坚,别名郭坚的人头,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喜也不是,悲也不是,归正心中五味俱杂,难以说得清楚。
侯成则带领骑卒持续突击桥上之残敌,与桥北之辅贼。凡骑卒所过之处,无不崩逃,完整揭示出了突骑战术的最强力量。就是苦战很久的邱氏一族,也立在堡墙之上,目瞪口呆的望着面前的乱局,浑然健忘了派兵出堡夹攻逃贼了。
“郭大,你为何叛我?郭大,你在那里……”郭大贤凶狂的挥动着长矛,将涌来围杀自已的太原郡兵一一杀死。连续斩杀了4、五人,每杀一人,心中的痛便愈深一分,这些懦夫毕竟都曾是自已麾下的精锐啊,只是……
何白立时欢乐的扶起二人,任命二人暂为帐前吏,于摆布扈从,待明白二人的才气后,再行安排职务之事。
昨日如果冒然的前来向此二族乞助,一定能有此时这般的感激,说不定还怪何白引来郭大贤的攻堡贼军呢。现在这般恰好。何白也不托大,下顿时前扶起了二族长,笑道:“鄙谚云,乘热打铁,郭贼既灭,当篡夺都乡、南行唐二城回归朝庭治下为上。这酒,何白就不喝了,还是夺城去罢。”
只是当马雪儿不管不顾的一刀劈来时,郭大贤手中的长矛却俄然落地,伸头迎向了马雪儿的快刀。只见刀光一闪,人头顿时落地。
不等方才回转过来的郭大贤本阵百余骑卒打马奔驰起来,成齐所领的中心百骑人马己然迅猛杀到。太原郡兵固然多是步兵,但并州人氏对于骑马而战也不陌生,只威胁紧长枪长矛,望着贼人斜刺便好。
何白瞥见大局已定,当即命令李平召降贼人,又令侯成持续突击尹氏之堡四周的贼人,争夺一战完整的毁灭郭大贤贼部于都乡的权势。
先前见二人在雄师之前矫饰自已的箭术,何白就知此二人有投效之意。果不其然,方才入城不久,这二人就拜在了何白的前面。名将虽好,却难以获得。而军中的中下级军官,对何白来讲,也是多多益善,来者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