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本欲将桑马哈斩杀了祭旗,何白那里肯让,要杀的话,自已早就杀了,那里还需将他带着从敌营中一起逃回。何白赶紧乘着公孙瓒的表情大好之时,求得了对桑马哈的措置之权。
早得探子回报,闻讯而来的公孙瓒,大喜之下率北平众将至营门口相迎。见何白一军的人马几近未损,但是战果庞大,虽无首级证明,但光是那三百余匹战马,与一个方才醒转的桑马哈,就知何白并没有扯谎。
何白只要两瓶啤酒的量,哪敢抱着十斤装的酒坛猛灌啊,哪怕此时的所谓美酒,实在度数不高,也不敢痛饮。何白借着吃烤羊肉的机遇,眸子不竭的四周乱看,欲找借口酒遁时,恰好见到了四周模糊有其他的白马义,投来恋慕的目光。
此时六七里远近的乌桓前寨,十里远近的乌桓右寨,十数里远近的乌桓后寨都燃起了星星之火,无数的火光正筹办去救济位于中军的丘力居部,唯有十里远近的乌桓左寨方向暮气沉沉的,早就没有桑马哈、可锁儿与索罗三部的动静。
何白一军就于乌丸营中大杀特杀起来,瞥见那里人多,就朝那里突击。付邢、成章则领着几名马队,借着乌桓人还未燃烧的灶火,四周顺风放火。此时天干物燥,大火势猛,不几分钟,大半个乌桓营地就全数燃烧了起来。
何白当下领兵奔出营地,一起向北急驰而去。方才行出大半路程,就见劈面仓促稀有骑狼狈的逃回。因见火线有骑军前来,不知是敌是友,仓猝向右边遁藏。
第二日寅时,凌晨三点多钟,何白就被付邢、成章唤醒,说公孙瓒昨夜子时,亲率一千骑卒前去夜袭乌桓大营。因三百白马义从大部醉酒,以是没有一起叫去。不过听闻有复苏的人说,公孙瓒仿佛非常的不欢畅。付邢、成章二人因为起夜得知,仓猝跑来唤醒何白。
在杀死最后一骑乌丸兵后,何白大喝一声,全军冲向方才涌出大营,正筹办前来旁观投降汉军模样的乌丸人。本来是正在晚餐的乌丸人突遭变故,那里有反应与备战之机,被杀了个措手不急。更因桑马哈被活捉,勇将圭图的被杀,其部全龙无首,被何白一军顺利的突入大营当中。
何白恍然大悟,公孙瓒听了自已的动静,料定此三部定会于彻夜不告自退。因为不敢肯定,以是对自已没露半点的口风。何白不由心有抱怨之意,公孙瓒既然早就成心夜袭了,干脆就不叫自已喝酒好了嘛。现在倒好,三百白马义从都还未出营,他却抢先夜袭了。如若失利,回营以后指不定如何见怪自已。
其他的乌桓大营皆是纹丝不动,只要可锁儿、索罗两部的乌桓突骑一起死命的追来。一向追出了乌桓营地的十余里外,跟在何白等人的身后绕了一个大圈,也仍然没有放弃。眼看就要邻近右北平军的大营时,这才华愤不已的停息,却还久久的不肯退去。
付邢也说道:“彻夜的夜袭,如有二百四十多骑白马义从在,说不定就是破乌桓雄师的关头。可没有白马义从,只怕只能从大胜变成小胜了。”
圭图一时不防,厉叫声中,头颅被铁鞭击个正着,巨大的身躯轰然落马。何白一手抓着桑马哈的后颈,奋力提过,举鞭就打。桑马哈凄厉的大呼道:“饶命饶命,何屯将,老朽偶然与汉军为敌,统统皆是被丘力寓所逼的呀。”
公孙瓒大喜之下连连夸将何白的智勇双全,更当即任命何白为白马义从的副统领一职,互助公孙瓒率领整整三百骑白马义从。又犒赏五铢钱五十万,从缉获的战马中赐给何白好马三十匹。另有美酒百坛,肥羊三十只,让何白以做庆功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