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能有这么多的人数,与战役力的贼人,除了太行山上的黑山贼以外,又有何人?虽说黑山贼各部平时里是分离自治的,但是谁家俄然多了三千匹好马,随便一部黑山贼都会晓得,又能瞒得了多久。
马雪儿一起惊叫道:“爹爹,爹爹……”
终究从山谷中涌出数十人来,望着马雪儿大哭道:“蜜斯,蜜斯,老爷他去了……”
“方才来到虑厩县,又被贼人追上。我家蜜斯便自告奋勇的领人断后,请老爷率部先行,不想却误伏击到何都尉。小人们实在该死之极,但请都尉大人看在丁刺史的面上,宽恕小人此次。”
何白想了想,李平这是想拿自已当护兵啊,不过马仪既然有三千匹马,此去定要敲他个数百上千匹来,不然心头实在不畅快,因而同意了。但见马雪儿摸着自已的红马扑扑掉泪,又横了何白一眼,另换了一马向前先行了。何白耸耸肩膀,也领兵向前追去。
典韦深吟道:“看来兄弟不善于习练直来直往的招式啊。唔,听闻太原郡于离县中有一家韩姓豪长,精擅枪术。我曾见过韩氏的一个后辈韩若别名韩猛,枪法极强,只是他也不适练家传的枪术。兄弟无妨去于离县看看,有没有拜师请教的能够。”
马雪儿听了大惊,叫道:“你说甚么?在那里?快带我去。”
何白一思,韩猛,这但是将来袁绍军的一员大将啊。在传说中他还是河北四庭柱一正梁中的正梁,用兵不咋地,但技艺绝对一流。他家的家传技艺,定然不差,有空时可去瞧瞧。
何白一拍马臀,战马立时加快,未几时就追上了马雪儿。只见马雪儿粉脸乌青,一言不发,直望着地上那向前沿伸的马蹄直追。何白心知她是自责,没能伏击到真正的贼人,反而让贼人绕道袭杀了父亲。
“丁刺史?”何白皱眉说道:“你们是丁建阳的人?”
那大汉忙拱手说道:“小人李平,我家老爷马仪乃是丁刺史的故交,今次也是奉丁刺史之命,前去幽州乌桓、鲜卑地采办良驹三千匹,筹办对抗南匈奴人的骑卒。不想南匈奴人已平,我部却在雁门郡繁畤遭受莫名的贼人劫夺。我家老爷不得已,弃通衢经卤城进入太原郡中。”
世人一并打马前行,不久后,只见沿途死者不竭,大多皆是马氏族人仆人,只听马雪儿一起叫喊,更火急的打马前行了。行未几久,又转向一处山谷绕去。只见山谷这一起上死尸遍及,鲜血满地,明显打过一场恶战。
何白说道:“小山村不大,但阵势却高,也不知贼人知不晓得我们追来了。如果晓得了,他们在此据险而守,其他各路的贼人再抄我们的后路,围了上来,我们的处境可不妙啊。须得速战持久才是。”
只是马雪儿自呆立过后,便即痛哭起来,这一次的痛哭,倒是在纵情的宣泄着。何白在李平领人仓促赶来以后,才松了口气,自领人围着小山村远远的转了一圈,再回原处与马雪儿、李平会聚。
世人不由好一阵游移,马氏一族有两百仆奴族兵与一百马僮,但此时只剩下百来人了,而贼人却超越千数,如何能够再度追击报仇?见世人不动,马雪儿也未几言,飞身上马,单独飞马出谷,沿着马群的萍踪向东北方向追去了。其别人长叹一声,也只能纷繁上马追去了。
此时,典韦来到何白的身边,轻声说道:“兄弟,你这两年的武功停顿不大啊,我本觉得,你差未几能够与我一战了呢。”
何白老脸一红,说道:“小弟习武也算勤恳,只是停顿不快,小弟也没何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