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是先祖三代周游天下各地以后,所得之良法,只是因故未能广而奉告。何白鄙人,幸运出任议郎一职,当为天下百姓为念,特向朝庭保举此方。”何白拱手应道。
蔡邕拍鼓掌掌,让蔡文姬与蔡二蜜斯将酒坛拿来,又重新换过一个阔口的酒缸。何赤手捧酒坛,一掌拍开泥封,顿时一股暗香的米酒之气飘然升起。蔡邕深深的吸了一口,当即说道:“还请满上。”
蔡邕点点头,又问道:“初习儒学典范者,那倒好教。只是天明若因家学之故,而在心中构成了固有之看法,那便难教了。以是,老夫需晓得天明之家学详细有些甚么学问?”
何白与蔡邕共饮了一杯酒浆,故作咂嘴状,说道:“伯喈先生,名流当饮美酒才是,这酒浆却与伯喈先生的身份有所不配。我方才所送之礼中,就有一小坛自酿的好酒。肯请伯喈先生品上一品。”
“但是大地毕竟不稳,终有被滴水穿石的一刻。数块大地之接合处,只要有轻微的挪动又或撞击,便会产生地动之状来。但是对我等人来讲,大地之广无边无边,即使藐小的转动,也会令我等人类蒙受大害矣。这便是地动之害了。”
何白跪于席上,深深的拜了一个大礼以后,才说道:“我虽自幼习文,但我心喜世俗,与家父过早分袂,我之家传文学非常陋劣,每与人切磋学问之时,经常的羞于开口言谈。常闻伯喈先生学问赅博,学富五车。是以,我欲拜伯喈先生为师,跟班先生习文,不求名扬天下,只求饱学经义,不知先生肯否收下我这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