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卫兵对视了一眼:“听过,但没见过。”
甘宁点了点头:“我就是张硕。”
甘宁眼中凶光毕露,手腕一抖,两只袖子里的短刃就落在了手心。
……
你顶着一个都尉的头衔了不起啊!
两个卫兵一齐摇了点头,又赶紧昂首道:“我等不敢!”
“诺!”屯长点头称是。
“就你了!”
“这些个军侯将校,没一个好东西,我们一个个有明天没明天的,操心他们干甚?”
甘宁有些心虚,但还是硬撑道:“如何了,不信赖?莫非你们俩想看我的军符啊?”
卫兵乙脸上也是一副不敢置信的神采:“没想到他还敢返来?”
那十几名邓虎的部下,此时被扒得一丝不挂,头朝地脚朝天,被倒吊在木桩上。
甘宁点了点头,扬长而去。
甘宁看着此人一脸的奉承样,对劲道:“不错,挺机警的!”
“你还真想杀进太守府?”
“是邓校尉啊!”甘宁假装熟谙的模样,点了点头:“他又发甚么疯了?”
“你们出来机警点,别撞他手上了。”
“哎,等等!”卫兵又喊住甘宁。
“幸亏我们没在他们兄弟俩部下当差,不然死都是委曲死的。”
看着甘宁逐步远去的背影,卫兵乙又啐了一口唾沫:“算了,管他何为?”
“你们这些草包饭桶,为甚么中箭的不是你们,而是我弟弟?”
“走!”
说着甘宁便从腰间的一串铃铛中解下两只,又将铃铛内塞的絮条给两人看了一眼。
“我弟弟死了,你们还细皮嫩肉!”
“邓校尉就把他弟弟部下那十几小我,都绑起来吊着打了。”
贼眉鼠眼都伯一听甘宁并不是真的让他去攻击太守府,立即松了一大口气。
刚到营盘外,就闻声内里一阵怒骂声,时不时另有惨叫声传出。
“军仓在巡守虎帐内里,想来看管必然周到,由我带五十人去。”
甘宁外边只穿戴一件布衣,看不出身份。
“这些个将校,真拿我们不当人!”甘宁拥戴道。
校场上,邓龙声嘶力竭地呼啸着,每骂一声,就挥出几大鞭子。
“你们如何庇护的我弟弟?”
邓龙状似疯颠,不断地挥甩皮鞭,将这些人打得皮开肉绽。
卫兵这才转过甚,看了甘宁一眼。
甘宁隐蔽地将短刃收了归去,笑呵呵道:“我就是!”
甘宁脸上堆笑,连连点头:“多谢,多谢兄弟!”
卫兵头都没回:“邓校尉在发飙,这回有好戏看了!”
贼眉鼠眼队率大惊失容:“甘都尉……莫和卑职开这类打趣……”
甘宁指向远处宏伟的太守府:“我和屯长卖力去烧粮,你带人去偷袭太守府!”
这队率心道你这不是以貌取人吗?
“诺!”
屯长掰动手指头一算,感觉有些不对:“还剩下十个弟兄呢?”
就连看管辕门的兵士,也在张头望着营盘内,完整忘了扼守营门的职责。
甘宁必定地点点头:“陈就陈校尉你们熟谙不?”
“甘都尉,我们现在可有一百一十人。”
贼眉鼠眼队率看了看太守府的高墙,咽了一口唾沫:“不知甘都尉筹算给卑职多少人?”
借着世人的重视力都在邓龙鞭挞士卒上,甘宁带着袁兵们,很轻易就避开了世人耳目,来到了后寨。
说罢一招手,身后五十名袁兵便鱼贯而入。
甘宁:“那我不是陈校尉。”
“一船子人,就我弟弟一人中箭了,你们一个个却好好的?”
甘宁没理睬屯长,看向另一名队率:“看你小子长得贼眉鼠眼的,常日里没少干偷鸡摸狗的事吧?”
“你虎啊!”
卫兵也没多想,今晚从夏口大营逃返来的很多同袍,兵器和外甲都被袁军缉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