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谨慎为上!”
却说这颜良文丑,乃是河北诸多大将中的一对异类。二人少时便义结金兰,情同手足。厥后固然同被袁绍倚重,但却未因争权夺利而生过嫌隙,一向是密切无间。
“矣?那里来的老头,不在家安度暮年,也敢上阵舞刀?”
只要袁耀一人眯着眼,坐在车辇上似笑非笑:“文远,观之如何?”
颜良横刀立马,哈哈大笑起来:“不错,当真不错!”
颜良一马抢先,紧随黄忠身后,驰入仲军阵中。
不至于现在就要祭出虎痴吧!
文丑也不拖沓,领着一众河北马队,呼啦啦就要跟上。
袁耀又问:“比之江东军如何?”
另一边,颜良和文丑交头接耳一番,终究决定由颜良先行出阵搦战。
来人蜂腰猿臂,手执双戟,威风凛冽。
袁耀怒了:“老子让你持麾代指,是让你打败仗的,不是让你庇护我的……唉不是二虎你干甚么?放开老子!孤不走!”
不一会儿,太史慈已然黔驴技穷,当即便出尽力撑开颜良长刀,夹马欲走。
却见百步开外,文丑纵马提弓,怒骂连连:“逆贼休得放箭!”
反倒是颜良,大有愈战愈勇之势。
“南阳黄忠,特来领教下中间的刀法!”
“还请太子暂避!”
双刀碰出一股火花,只是一合,颜良就发觉出了不对。
颜良暗道一声“来得好”,将手中长刀一挥,挺起胸膛喝声道:“吾乃大将军袁公麾下,河北颜良是也!”
黄忠连一贯最不齿的拖刀计都用出来了,但也只是稍稍逼退了颜良几个身位,并未伤到其分毫。
这个老头,不简朴!
“幸不辱命!”郭嘉瞥了一眼前面的洗脚盆,又低头看了一眼曹操带有水渍的手背,浑身汗毛倒竖起来,“郭某此去,把颜良、文丑直夸得天上有,地上无,大家间罕逢敌手!”
嗖!
另一边的土山上,文丑看得真逼真切,赶紧持麾喝令:“颜将军冲要阵了,快,马队敏捷反击,步军掩后!”
又战五十合,黄忠到底是大哥血衰,而颜良正值当打之年,胜负之势已经很较着了。
一众仲氏大将瞥见,不由寂然起敬,皆谓颜良文丑当真不愧是当世名将,端的是治兵有方。
嗖!
太史慈有些气恼,但无法技不如人,只能拨马而归。
文丑也极具默契,批示马队打击仲军各部的连络部,试图延阻仲军的变阵。
固然太史慈这头一击挟带着迅马之势,但原地不动的颜良还是面不改色,乃至还不足力撑开太史慈的双戟。
“待会,只能老黄你救场了!”
却听一声暴喝,场中胜负已分,黄忠落败,拖刀而归。
“呸!竟敢暗箭伤人,吃我一刀!”
固然嘴上不诚笃,但袁耀的身材并没如何抵挡,任由陈到和袁武一左一右架着他上了战马。
但见颜良文丑所部旗号光鲜、刀矛森立,严整有威。
战至二十合,颜良再次占有上风,只不过这一次,他占有的上风并不如对阵太史慈那般大。
此时的他正在状况,想来能够一招制敌。
“受死吧,老匹夫!”
张辽直言不讳道:“江东鼠辈,不值一提!”
是以此次派先遣军助曹,袁绍并未指明主副,而使二人别离为左部督、右部督,平级相处,也算是汉末拜将绝无独一的一份!
张辽扶正头盔,忙不迭批示道:“陷阵营,布阵,快布阵!”
“不错,当真是不错!”
“好!好啊!”曹操连道两声好,对劲道,“如此一来,就算颜良文丑不能得胜,但凭其英勇善战,也能替本公耗损一番仲逆的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