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还在不断说着,吕姬越听越心慌,乃至还不谨慎打翻了烛台。
“败仗?”万年公主眉头蹙起,放下了手中手札,“既是败仗,何必酒肉犒军?”
“而那文丑,枪法与骑射兼精,特别那头三枪,号为霸王枪,端的是霸道非常,传闻还向来没人能逼他使出第四枪,其箭术也不在太史中郎将之下!”
袁耀沉闷不已,只得问计于太子少傅兼随军智囊贾诩,而贾诩只说了四个字,“以暴制暴”!
信使抬起渗血的额头:“如果没法及时犒军,不但有损太子威望,如果军中生变,岂不伤及太子安危?”
“呵,”吕姬鼻孔里出了口气,“他走之前不是信誓旦旦,说颜良文丑不过有勇无谋之辈,他略微动动脑筋就拿下了!”
信使走后,刘蒲衣才翻开密信,看完便直接放在了烛火上。
“粮草兵甲我还能够帮他运筹,酒肉这些就让他本身想体例吧!”
刘蒲衣目光落在门亭长那挨了一马鞭的大脸上,并无一丝不测之色道:“本公主身材有恙,需求卧床疗养几日,你说甚么我听不太清楚。”
“犒军?”万年公主微微挑眉,“火线打败仗了?”
信使一愣,讪讪道:“没人教小人……”
“来人,笔墨服侍!”
终究文丑恐怕颜良有失,策应了颜良便引兵撤退。
“那颜良文丑二将,每日轮番在营门外叫阵,已连斩了我军四员战将,负伤者七人,就连黄老将军和太史中郎将,也败于那颜良之手!”
仲军固然死伤未几,但士气却备受打击!
袁耀心说我部下如果能稳赢颜良文丑的虎将,还用得着你说?
“是谁教你说这些话的?”
信使把地板磕得邦邦响:“鄙人伏法事小,只是唯恐此事伤及太子啊!”
“对了,这里另有一封太子殿下写给您的密信,只让您一人阅览……”
灰烬一点点落下,刘蒲衣悄悄摸着本身的肚子,眼中略显失神,口中喃喃道:“姓袁的,要不是有了他,你现在就该死了!”
万年公主捂嘴偷笑起来,旋即又正色道:“既是鼓励士气,何不就近征调犒军之物,何必舍近求远,要从寿春集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