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早过了凌晨,已是上午,阳光光辉、万里无云,一个好好天。
陈褒先走的左手边第二个兵,即“兵七进一”,也就是棋谱上说的“神仙指路”。
“……,对。”
这几个字并不庞大,也很好记。讲了几遍,诸人就都记着了。荀贞笑吟吟地问道:“如何?有兴趣玩儿么?”
陈褒到:“两军交阵?”
繁尚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说道:“阿褒,这要在疆场上,你少不了一个横刀自刎啊。哈哈。”
“在己军阵内只许进步,不准摆布,是因为怕未临敌而先乱行列、粉碎阵型么?”
荀贞不肯先说,只道:“做出来你们就晓得了。”心中想道,“麻将、纸牌张数多,不好做,并且还得讲授端方,比较费事。先把象棋做出来吧。”象棋就简朴多了,并有六博为根柢,也轻易上手。
“是了,前天早晨,不是想着把纸牌、麻将和象棋做出来?可贵明天人这么齐备,干脆就做出来,玩耍取乐?”
荀贞记得本身学棋时,最喜好先走炮,第一步先把炮架在中间。俗云:“当头炮,马来跳”。不但是他,他打仗的初学者中,不敢说全数,大部分都是这类下法。
凡是来讲是五天一次休沐,不过履行得不严格,事情多了就多忙几天,特别对底层的吏、卒来讲更是如此。前些天是郑铎离职,这几天是荀贞上任,迎来送往,事物庞大,提及来,不止繁尚,亭中诸人都是好多天没有歇息了。
程偃等不及了,挽袖攘臂,推开他,挤着坐在棋盘前边,连声说道:“俺来,俺来!”
“对。此为‘兵’字,此为‘卒’字,意义一样,写法分歧,敌我两边,各有五子。在对弈的时候,这两种棋子每次只能走一步,在己军的阵内,只可进步,不能后退;进入了敌阵后,一样不能后退,但能够向左、向右。”
男儿发愤在边关。战役,本就是男儿之所好,两汉的民风又勇大进取,无数报酬觅封侯而前仆后继,在场诸人尽皆跃跃欲试。荀贞说道:“阿褒,要不你我先来一局?”
陈褒固然听他父亲讲过一些战阵之事,人也聪敏,但毕竟之前没玩儿过,新手上路,不知所谓,只十几个回合,就丢盔卸甲,旗靡辙乱,大败而亡了。
陈褒好赌,是六博的妙手,看着象棋,如有所悟地说道:“有点像博戏。”问,“此为何戏?”
荀贞那里晓得此物为何叫象棋,不过荀氏家学渊源,荀氏八龙中最着名的荀爽,号为硕儒,对《易》的了解“有愈陋儒”,为马融、郑玄、宋忠等名家所不及。家中既有此等大贤,荀贞从荀衢读书时,自也精研过《易》,蓦地想起四象,便云天雾地地扯了两句。
荀贞也不知五个兵、卒是何意义,顺水推舟,道:“对,就是这个意义。”
他擦去拍髀上的泥土,重挂回腰间,笑道:“大功胜利。”——拍髀是随身短刀,因为走路时拍打大腿外侧,故此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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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非论,他的头一句却就是当头炮的路数了。
陈褒聪敏,立即贯穿,说道:“五个兵卒,是‘五兵’的意义么?”
他晓得杜买、陈褒等人不识字,讲授之前,先教他们认字:“此为界,己方的地区为我军,劈面是敌军。”
“兵、卒这两种棋子不准后退是因为军法峻厉,以是临阵不能脱逃么?”
“……,对。”
陈褒诸人面面相觑,黄忠识得几个字,虽也不懂荀贞的意义,但听着有事理,感觉该夸奖几句,因说道:“荀君真王谢后辈,博通古今,这象棋竟是暗合天道了。……,不知如何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