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堂上杨彪等这些人,杨彪在此中,算是年纪比较年青的一个,也五十多岁了,而年父老多已六旬、七旬,却此时现在,世人相对,个个愁苦满面,想到冀州袁绍和朝中荀贞这两个於今气力最强的军阀悉怀叵测之念,无不愁云暗澹,对汉室的前程忧心忡忡。
此人说道:“车骑不是欲使朝廷罢公太尉么?今公何不主动自辞相让?”
解撤除所谓的“忠心”,只从好处而言之,刘秀在建立东汉的过程中,首要靠的是豪强右姓的力量,以是东汉建立后,获得最大份额之政治、经济好处的,换言之,用后代的话,统治阶层也正便是这些豪强地主。
忧心忡忡那大臣听了这话,说道:“事已至此,再说这些,又有何用?”
要提及来,之以是张角一个号令,天下州郡就叛逆各处,实在和寺人擅权也是有很大启事的。
“自辞相让?”
此人倒有应对之辞,侃侃说道:“袁绍固怀叵测之念,有不臣之心,但是他远在冀州,车骑倒是身在朝中,是袁绍远,而车骑近,则在此情势之下,即便我等去书袁绍,袁绍他定也是难以操控朝权的,我等正能够此,制衡车骑!此所谓以外制内也。待制住车骑以后,我等再安闲清算局面,然后等候机会,假以光阴,以我之见,再次使我汉家庄严规复海内势不难也!”
“是何策也?”
见争不出个子丑寅卯,堂上诸人遂前后把话头停下,一起把目光投到杨彪处。
忧心忡忡那大臣说道:“袁绍尝欲擅立刘虞天子,圣上对他本无好感,今若去书袁绍,一旦为圣上所知,只恐圣上会猜忌我等。”顿了下,又说道,“若论对朝廷的忠心,对圣上的虔诚,车骑当然是已显叵测之意,但那袁绍,却也绝非忠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