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两翼,各自肃立着一排刀斧手,一双双凶神恶煞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他,仿佛随时筹办扑上来把他给砍成了肉泥。
一个“不”字未及出口,陈登却俄然愣住了。
陈登身形一震,背后立时掠起深深寒意,模糊猜到了甚么,却假装惊奇道:“这到底是如何回事,你为甚么要抓我的家仆?”
如此一来,陈登身边便有了可用之人,有才气与曹操暗中来往打仗。
“回禀公子,此次老主公给公子派来了一百多家仆,差未几就是这个数吧。”
“陈忠,给我出去!”陈登又喊了一声。
程咬金立即嚷嚷道:“我说主公啊,你咋就能鉴定曹操必然会在明晚来劫营啊,为啥不是后天,大后天也说不定啊。”
袁洪对劲的点点头,笑道:“去吧,办的洁净利索点,在没有东窗事发之前,先不要打草惊蛇。”
“你的那些家仆,我已经十足抓起来了,至于我为甚么这么做,等你见了主公以后,天然就晓得了。”秦琼冷冷道。
“充足了,你叫他们早中筹办好放火之物,明晚听我号令行事。”
“曹公说了,他将在明晚策动夜袭,叫公子到时候呼应,在袁营内放火,扰乱袁军军心,里应外合助曹公攻破袁营。”
陈忠恰是他的亲信管官,当日他派去曹营送信之人,也恰是陈忠。
正在呷酒的袁洪,看到陈登来了,便悄悄一拂手,嘲笑道:“元龙来啦,坐吧,我已备下了小宴,谢你助我今晚大破曹操。”陈登神采立变。
武则天不再多问,不动声色的悄悄瞟向袁洪,心下却暗忖:“我跟他相处了那么久,却还是没体例看破他,他还真是个深不成测的男人……”
那一间偏帐中,陈登正来回踱步,眉宇中写着镇静二字。
宇文成都愤然道:“既然曹操玩阴的,那我们就给他来个将计就计,下好套着等着他来劫营,叫他有来无回。”
步入中军大帐时,陈登一昂首,立时悄悄抽了一口冷气。
“那就好,曹公可有甚么唆使?”
他为了从陈登这里刺探到曹操的谍报,在两边进入对峙后不久,便成心偶然的用心放松了对陈登的防备,答应陈家从下邳派来的一百家仆,以奉侍陈登为名进入营中。
陈登又是一怔,不满的喝道:“你们好大的胆量,还敢拦我,晓得我是谁吗,给我让开。”
这时,一向看着不说话的武则天,眼眸中不由涌起几分深深猎奇,便问道:“袁州牧到底布下了甚么天罗地网,如此神奥秘秘,媚娘倒是很想晓得。”
“陈处置何必这么大火呢,他们也是受命行事罢了。”
“这条毒计,估计又是郭嘉出的,连武则天都没能看破,幸亏有娜可露露……”袁洪心下暗自光荣。
“我的家仆呢?”陈登冲门口的士卒喝道。
……
这时,耳边响起一个略带讽意的声音,陈登寻名誉去,却见秦琼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
袁洪却晓得:“我不是说了嘛,天机不成泄漏,明晚自会晤分晓,媚娘你总不会连那程傻子的耐烦都不如吧。”
陈登一见秦琼,忙抱怨道:“秦将军你来的恰好,从速把他们给我弄走,也不知他们是奉了谁的号令,竟拦着我不让我出去。”
陈登又在使坏么。
士卒们又变成了聋子,无人理睬,胳膊始终拦在跟前,就是不放他走。
陈登神采一震,心中蓦地间掠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却故作平静,不满的诘责道:“秦将军你为甚么这么做,另有,我的那些家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