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觉得自比边章、韩遂之流如何?”
阎行看到对方豪情竭诚,不似作伪,感受火候也差未几了,他下定决计,当下就起家离席,长拜说道:
对方如此问话,是以为本身没有气力能够比赛凉州之主吗?
“力虽不及,志实过之!”
“以是日力乃民之本、国之基。故为政者当务省役为民爱日,敬授民时,不成烦民。”
中年儒士看着恭恭敬敬的阎行,脸上波澜不惊,仿佛阎行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他沉默了一会才开声问道:
这一番长谈直说到天气将明,蜡烛燃尽,两边才稍稍止住了话头,中年儒士颠末这一次的彻夜长谈也对阎行有了新的评价。
“我闻‘倾盖仍旧,白首如新’,本日与君子了解,亦不为晚!”
中年儒士笑着摇点头说道:
“实不相瞒,凉州联军克日已为汉将皇甫嵩所破,行士众离散,方才流落此处。当下凉州骚动,郡县盘据,恰是豪杰用武之时,若我能得先生襄助,重回凉州,自当归家重整部曲兵马,以图复兴!”
阎行心中对中年儒士有了一个新的定位,他压住心中的冲动,持续听对方阐述这《潜夫论》中的救世治国之道。
两人固然都不主动流露秘闻,但中年儒士也不藏私,又持续跟阎行报告要如何采纳考功、明选等体例,来鼎新吏治,要如何明操神通、身握权秉来使得臣下尊君重令。屡到开导的阎行也大胆试言,和对方议论当下边疆的兵事环境。两人一长一少,从法家的帝王霸道神通讲到儒家的敬天爱民的仁义,从当下贱行的浮华豪侈、厚葬科学之风谈到了正学重道,教养百姓的体例,从阐发雍凉天时关键谈到了如何救边实边的战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