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张角是在欣喜他，曹聚一边听，一边点头答允下来，然后又向张角问了几个练功过程中的题目，就以时候不早了，告别分开。
东山往上，能够达到赫连山的主峰，但曹聚来到海边约莫三百多丈高的时候，就停了下来，不再持续攀高了，而是向一块门口有一大块平整山地的洞窟处走去。
每三天，张角都会问一下曹聚练功的停顿，曹聚也最惊骇面对这个题目，因为他到现在连承平黄龙功的第一重也没冲破。据张角说，他当初练习承平黄龙功的时候，没有人指导，也只是用了两个月就冲破第一重了。
张宁嘴角一动，脸被骗即暴露不屑之色，但还没等她开口，张角就笑着说道：“阿聚，你师姐随我学艺多年，一身技艺不在你之下，对于路上的些许毛贼不在话下。”
张角又笑着说道：“阿聚，还记得三个月前，你刚拜我为师的时候，我让你送出去的那封信吗？就是送给你师姐的，她接到手札以后，就赶到这里，昨晚才到。”
张宁皱了皱眉，仿佛想说甚么，却被张角使了一个眼色，挡了归去，后者笑着说道：“阿聚，为师恰是此意，嗯，阿聚，你这三天的停顿如何？”
对方是女人，听到张宁的哼声，曹聚这才反应过来，也感觉不美意义，挠了挠头，双拳一抱，笑着说道：“小弟曹聚见过师姐。”心中暗想，穿男装都如此诱人了，如果换回女装，乖乖，恐怕连邢孀妇都比不了吧。
曹聚再次惊奇一下，细心打量了一番这个白面男人，果见其没有喉结，身上少了几分阳刚之气，却多了几分阴柔，本来，师父竟然另有一个女儿。
曹聚去砍柴的山，当然不是北山了，北山是黄巾贼窝，曹聚去砍柴的山叫做东山，出堡门以后，径直向东。
曹聚内心明白，甚么不在他之下，清楚是比他短长的多，因而就难堪一笑道：“是，师父，是弟子体贴则乱了。”
师姐？
哎呦，这不是瞧不起人吗，曹聚眯了眯眼睛，但也不好说甚么，毕竟人家是师父的亲生女儿，有血缘干系的，必定比他这个半路削发的门徒要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