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聚此去,必生祸害。”何进怒极,一甩衣袍,一边向外走去,一边怒声道,“妇人之见,真是笨拙之极。”
“好,等孤回到府中,就会派人将大将军印送给太后。”何进嘲笑一声,一甩衣袖,大步走出了长乐宫。
何苗听了,不由哈哈大笑道:“姐姐,这好办啊,莫非你忘了洛阳城中另有两个能征善战之人吗,姐姐如果起用他们之一,董重何足惧也。”
何氏三兄妹,何太后与何苗是同父同母,跟何进是同父异母。
卢植根基上猜出了点端倪,但却不敢妄定,想了想,便承诺下来。
见卢植惊奇不定,何太后担忧他曲解,当即说道:“卢爱卿,大将军俄然得了疾病,不能领军,而董重雄师将至,能让哀家独一放心的就是卢爱卿了,还望卢爱卿不要孤负哀家的重托,必然要挡住那董重的打击。”
“哼。”看到大将军印,何太后心中更是愤怒,暗想,何进啊何进,你也太不懂事了,竟然在董重雄师即将攻打洛阳城的时候跟哀家翻脸,哼,何进,你等着,待哀家平了董重之乱,这枚大将军印将会永久跟你无缘了。
何太后眼睛一亮,当即就眉开眼笑起来,说道:“对啊,哀家如何把皇甫嵩和卢植二人忘了呢,嗯,昨日早朝之上,哀家方才杀了阿谁老妇人,皇甫嵩必定对哀家心存怨念,嗯,那就任命卢植为帅,统领洛阳守军,对于董重雄师。”
何太后听了个清楚,当即勃然大怒道:“何进,你说甚么,你敢说哀家笨拙?你可要认清本身的身份,哀家才是大汉朝真正的掌权者。”
卢植微微一笑道:“欲破董重,实在并不难,其一,董重不懂兵法,乃是因为是太皇太后之侄,才官居骠骑将军,并无任何实战经历;其二,董重虽有雄师十万,但多数是被其煽动而来,不明本相,如果皇上能降下一道圣旨,言及董重兵变,余人跟从者诛九族,弃之者便视为有功,平乱以后皆有封赏,其军心必乱;其三,洛阳城易守难攻,董重雄师远来怠倦,粮草供应难以布施,如果我军能坚壁清野,将洛阳城四周百姓临时迁入城中,董重雄师必会无粮自乱。有此三,董重之乱不敷为虑也。”
顿时,何太后就派人宣卢植进宫,而就在卢植奉诏来到的时候,何进也真的派人将大将军印送了过来。
见何进竟然是这个态度,何太后天然不悦,淡淡说道:“不就是曹聚回籍探亲嘛,又不是不返来了,大将军仿佛有点太失计算了吧。”
“你……”何太后当即站起家来,用手指着何进,气得浑身颤栗,怒喝道,“何进,你竟然敢威胁哀家。你觉得哀家少了你,就守不住这洛阳城吗?哼,何进,顿时把你的大将军印交出来,哀家自有退敌之策。”
何进愣住脚步,转过身来,冷冷望着何太后,哼了一声道:“好,既如此,孤就不再过问任何事情,称疾不出,那董重的雄师来袭,就请太后本身一小我对付吧。”
何进又惊又怒,当即喝问道:“太后,既然昨日已经晓得,为何没有及时奉告我,却非要比及此时?”
因而,何进顿时命令,让袁绍带领五千禁卫军,吗哈桑追逐曹聚,如有能够,将之当场格杀,就算是三位公主,如果不见机,也可击杀。
何太后得知圣旨已经下达,想想没法收回,也就只能算了,却也没有急着将这个动静顿时奉告何进,只待明日早朝以后再奉告他。
听卢植侃侃而谈,何太后和何苗顿时大喜过望,喜笑容开,何太后更是夸奖道:“卢爱卿真乃国之栋梁也,董重授首之日,便是爱卿飞黄腾达之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