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位上跪坐的,恰是田家的二少爷田松,只见他神采一变,当即就陪笑道:“仲阳兄,此事跟我们田家没有任何干系啊,阿谁曹聚虽说跟我二姐有婚约,但他从未去过我们田府,田府高低,除了我那已经归天的爷爷以外,底子没人见过他。”
“你……”许阳又惊又怒又怕,高低打量曹聚一眼,没看到斧子在那里,但他却不敢拿本身的性命做赌注。
“得他娘的胜啊。”李军侯冷哼一声道,“北山易守难攻,山路险要,上一次校尉大人率军两千,尚且无功而返,还折损了几十名兄弟,此次姓赵的让老子带五百部曲前去,这不是摆了然想耗损老子的气力吗?”
许阳一脸谄笑道:“既然山贼难打,李军侯何必自损气力呢,不如拉着兄弟们去北山四周转一转,然后再返来,赵司马也不能把你如何样。”
曹聚从南城门分开,就是这个目标,想误导李军侯。
“那就恭祝李军侯旗开得胜。”
许松嘲笑一声道:“宇年,以我们两个的友情,我当然会信赖你,但是,李军侯呢,他会信赖吗?嘿嘿,你们田家跟曹家联婚,之前风景倒也罢了,可眼下曹嵩被免,曹家失势,李军侯对于田家易如反掌,你们只等着不利吧。”
“哈哈哈哈,聪明。”李军侯大笑道,“本军侯就是这个意义,嗯,许管家,你身边此人是谁啊,看得眼熟得很,不是你们许家的人吧?”
不等他开口,此中一个守军就将刚才的事情对他讲了一遍,李军侯晓得这是曹聚的脱身之计,固然心中愤怒却又无可何如,心中暗想,哼,等本军侯从北山返来以后,就去南城门外的几个村几个堡里逛一逛,非把你找出来不成。
许阳心念急转,终是没敢拿本身的性命开打趣,干笑一声,问道:“李军侯,你们这是筹办去那里啊?”
李军侯叹了口气道:“能去那里啊,还不是北山的那股黄巾余孽,奶奶的,竟然把太尉府的信使杀了,赵司马让我率军去剿除那股黄巾贼。”
谯郡军队中派系之间的斗争,许阳也听许松说过几次,晓得赵司马跟李军侯夙来反面,王校尉不在谯城的时候,赵司马趁机清算李军侯再普通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