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梦脸上的面具,勾画着明丽的长相思,在世人当中,非常乍眼,就连侍婢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大哥,传闻这歌舞都是特地为了我而编排,莫非我不来,你就不听不看了吗?”
一梦面具以后的眸子不自发的瞪大,她眼睁睁的看着红翎执起桌上的酒壶,在给溟尘倒酒。
一梦见状,只能执壶再次给溟寂添酒。
溟寂余光一瞥,见一梦面具以后的眸子正偷偷地看向溟尘,他眼中闪过了一抹讽刺,随即出声道,“酒。”
箜篌形似竖琴,但却传自西域,音色带着浓烈的奥秘感。
带着小白归去配房,青黎还没有返来,一梦一小我坐在床边,脑海中闪过了无数种设法,她乃至想过要带小白一起逃脱,但是转念一想,在魔族,她人生地不熟,再逃又能逃到那里去,只要溟寂情愿,一句话就能立马把她抓返来,到时候怕是事情更难办。
闻言,一梦心底格登一下。
白歌坐于箜篌中间,手指缓慢的在弦上拨动,跟着乐声的逐步加快,本是敞亮的大殿当中,光芒也是忽明忽暗,细看之下,这才发明,大殿四壁装潢的夜明珠,被层层红纱遮挡,以是全部大殿当中,都披发着令人闪现连翩的暗红色光芒。
昨日在殿下远远地看到溟尘,已经被他的气质所倾倒,现在近间隔一看,一梦更是被他冷傲到,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男人,举止文雅,行动之间皆是披发着不食人间炊火的仙气。
进入大殿以后,一梦和青黎立马选了个角落处待着,只但愿低调到透明,最好不被任何人发明才好。
公然,男人看向一梦,出声道,“少主命你去殿上奉养。”
他连续喝了三杯,而一梦也连着给他添满了三杯酒。
她静悄悄的站在了侍婢步队的最末端,微垂着视野,心中正在想事情。
说罢,他看着殿下正在起舞的舞姬,薄唇开启,出声道,“摘上面具。”
过了一会儿,只听得一个熟谙的声音传来,“一梦。”
红翎从大殿中心一跃而起,飞身至大殿之上,却不是去到溟寂身边,而是来到了溟尘的面前,她间隔他不过一米的间隔,径安闲他面前搔首弄姿,行动大胆到令一众男人喉结高低翻滚。
她从殿后绕畴昔,然后步下台阶,走至殿上,身前不远处,正慵懒靠于座椅上的男人,恰是溟寂。而长桌的另一头,具有着绝世容颜和超俗气质的男人,是溟尘。
一梦顿了一下,这才跟着男人迈步往前走去。
咕咚咽了口口水,她坐在原地,好半晌都缓不过神来。
溟寂坐下的宝座很广大,右边放着一个锦缎的软枕,溟寂右手臂压在软枕之上,全部身材都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他玄色的眸子中带着几分醉意和沉迷,看着殿下正在起舞的舞姬。
她从速收回偷看溟尘的视野,然后迈步上前,走至溟寂身边,拿起桌上镶嵌着宝石的酒壶,给他添酒。
溟尘淡笑着回道,“既然三弟有此雅兴,无妨赏识一二。”
红翎使尽浑身解数的利诱溟尘,而溟尘则同程面不改色的保持着淡淡疏离的笑容。红翎执起酒杯,将美酒送至溟尘唇边,溟尘本身接过,然后一口饮下。
话音落下,溟尘朝着殿下的红翎和白歌使了个眼色。
一梦暗自感喟,真是一言难尽啊。
小白点了点头,一梦站起家,翻开房门出去。
她发誓,固然她的心中还在震惊刚才的那副画面,但她在倒酒的时候,不至于睁眼瞎,将酒倒到杯子内里,更何况是倒在溟寂的玄色锦袍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