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为他做主!”二郎真君又是一声冷哼。
总之感觉二郎神有些古怪,跟设想中太不一样了。
“你放肆放肆,暴打同僚,你另有理了你!”二郎神脸上暴起了青筋。
“我就看着他扎眼!”孙小六容不得别人说于乐的好话。
于乐怕怕地后退,孙小六就攥紧了拳头,盯紧了二郎神的行动。
你一言我一语,竟然越吵越短长。
扎心了啊老铁!
“刚才你讲的那些,是如何得知的啊?”二郎神脖子俄然抻了抻,貌似很感兴趣的模样。
二郎神一瞪眼,我这面子也是奇特!
孙小六把一向抱在怀里的石凳归了位,分庭抗礼地与二郎神对坐。
有甚么渊源,你管得着吗,大爷我欢畅!
“于乐,你也坐!”孙小六声音严肃,可惜略嫌稚嫩。
“鄙人于乐,奉了玉帝旨意,从尘寰到天庭行走。”于乐朝天拱拱手,管它是不是玉帝旨意呢,先扯了大旗再说。
天庭应当有不准贪墨的天条吧?
“有没有?”于乐很狗腿地帮腔。
于乐赶紧圆场,“真君大人,您位高权重,日理万机,或者受了小人的蒙蔽。从另一个角度来讲,管事大人暴揍这厮,实在还是看了您的面子。”
“有一点点,但绝对没有打着真君的名义!”监丞也晓得避重就轻,跪在那儿抖成了一团。
于乐挠挠头,干脆坐在石凳上,平话人老是要个斯文脸面。
随即又冷哼了一声,“速速与本座讲来!”
于乐的脸皮有些抽抽,实在是与设想中的形象略有分歧,所谓大人物不拘末节……
以讹传讹太多,把豪杰神化了更是普通。
归正天兵天将抓七仙女,法海镇了白娘子,俱称其犯了天条,想来天条也是事无大小管的宽……
于乐暗中长叹了一口气,危急措置完美,出来混还是要靠脑筋啊!
“我……家哮天犬招惹你了?甚么叫细犬!”二郎神也是瞋目圆睁。
“到底有没有!”二郎真君明显是感觉受了蒙蔽,智商都被欺侮了啊。
“真君大人,这厮打着您的名义,在外为非作歹,贪墨马料,目无长辈,也是给您争光啊!晓得的说您人贵事多,疏于管束,不晓得的没准说您还分了些马料呢!”于乐毕恭毕敬,赤胆忠心为真君大人的清誉着想,不怕忠告顺耳。
“哦!你就是,你就是阿谁,阿谁杂役神!我家真……”二郎神倒是恍然大悟,还一惊一乍的,手指着于乐的鼻子,“本座是晓得的!”
“我没有打着真君的名义!”监丞恶瞪着教唆诽谤的于乐,他怕弼马温,更怕二郎真君,却不怕这个小母猴子的入幕之宾。
“二郎真君与大圣爷斗法,在尘寰传播甚广。尘寰民庶,对二郎真君也是极钦慕的。”于乐当然要捡好听地说。
二郎真君眼一瞪,公然没有跟长辈普通见地,倒是愈发地瞧着监丞不扎眼,“滚!”
孙小六当然不觉有异,二郎神也不觉得忤,神情反倒是极其火急。
孙小六听到大圣爷刻苦,眼圈有些红,满肚子的肝火无处发,回想导致大圣爷流浪的几个祸首祸首,“叵耐那细犬,专会觑冷子咬人,要不然大圣爷哪会被抓住!”
“呸!本座岂会看上些许马料!”二郎神脸上青筋爆出,手指着于乐就要发作。
“你没有贪墨?”于乐大喝一声。
“哦?”二郎神点点头,“你从尘寰来?不是说仙凡隔断了吗?”
“那你有没有贪墨马料!”这回二郎真君总算是抓住了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