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各自腾空而起,一个往西北方向玉兰谷飞去,一个往东北方向田家村飞去。
过了一会儿,还是白仙开口突破了沉默,问道,“道友,以你如此修为,为何躲在田家村如许的处所,意欲何为呢?”
那人在白仙身后,见她起先向西飞,现在又转向南飞,也跟着掉头,在前面紧追不舍。
最要紧的是,必须想出一个脱身之策,不然,到了天亮,就更不易脱身了。
至此,两人都明白了对方的身份,这下反都顾虑重重了。
田家村义舍的世人,接二连三的从睡梦中醒来,有的睡眼惺忪,打着哈欠,有的酒意未消,脚步不稳,踉踉跄跄。
“看来,必必要偷袭,才气到手”,白仙悄悄想道。
现在,那民气里也在揣摩,“此人虽一介女流,但修为高深,不在我之下,想要留下她,恐怕要突施奇招,方能一招制敌。”
白仙也仓猝闪身遁藏,同时也回敬那人两把飞剑。
“地鬼刺!?你是鬼谷的人!?”
赵良担忧的说道,“我们过几天就要去即墨调集了,不碍事吧?”
赵良总感觉姜然本日有点怪怪的,但又说不出那里怪怪的。
二人到了地上,面劈面的站着,谁也不发一言,中间只隔着四五丈的间隔。
“你我既然无话可说,那就各奔东西,请道友不要再跟着我。”
那人嘿嘿一下,开口说道,“以道友的身份,为何要到田家村行刺一个少年,你又意欲何为呢?”
次日,初晓的太阳升了起来,新的一天又开端了。
“奶奶的,小娘们儿,说脱手就脱手,真不讲究。”
白仙在收回飞剑的同时,在暗中偷偷的射出了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
白仙晓得要想击败此人,不出真招是不可的,但要亮出真招,又会透露身份,真是摆布难堪。
二人你前我后,你追我赶,飞了半个多时候,始终没法拉开间隔。
“兰雨针!?你是九黎山的人!?”
“用不消到方郎中那边去瞧瞧,抓点药。”
那人惊呼一声,一低头,飞剑从他头顶吼怒而过,将一棵两人合抱的树拦腰截为两段。
“你……”白仙被气得七窍生烟,但究竟摆在面前,让她无可回嘴。
赵良揉着眼睛,答复道,“没啥事啊,就是喝多了,头有点疼,口渴得短长。”
九黎山和鬼谷都是修真界六大门派之一,以两人的修为,应当都是门派落第足轻重的人物。
“不碍事就好。”
不一会儿,稀里哗啦就倒了一大片。
白仙见此人油盐不进,便不再多费唇舌,直接脱手。
那人在收回飞剑的时候,也暗中掐诀,结了一个指模,悄无声气的印向了白仙。
“你甚么你,无话可说了吧。那就从速束手就擒,念在你一介女流的份儿上,或能饶你一命。”
“养几天就好了,不碍事,放心吧!”姜然说着,就一瘸一拐的走出门去。
两人不再争斗,一言不发,都渐渐向后退去。
白仙不答复,只是哼了一声。
姜然内心想,“要不是我,你小命儿差点就没了。”内心固然这么想,但嘴上却说道,“没事就好。”
两人怀着一样的心机,都想偷袭到手,在互发飞剑的同时,都在背后里酝酿着杀招。
赵良见姜然走路一拐一拐的,也不由问道,“姜先生,你这腿是如何了?”
田义醒来后,走出房门,见姜然正在院中,一瘸一拐的,就问道,“老姜,你这是咋了?如何一拐一拐的?”
“我呸,你半夜入室行凶,还敢说为了天下百姓。那我吐你一脸口水,还是为了百姓百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