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士府是专门为本次征贤所建,位于齐王宫的西边,占地一百余顷,约有齐王宫一半的范围,算的上临淄城第二大的府宅。
来人恰是公孙龙。
他们的居处位于贤士府的东北角,昂首望去,能看到齐王宫的宫顶。
姜然四人也围了畴昔,见中间站着一名五十多岁的老者,正在那边款款而谈,四周这些个儒士们,个个毕恭毕敬,神态持重,面露崇拜之色。
合法姜然和李牧群情之际,门口走出去一人,世人纷繁让路。
此乃齐威王亲笔所书,龙飞凤舞,气势不凡。
在贤士府中安设下来后,次日,闲来无事,姜然就带着赵良、姜陶、李牧几人光临淄城中明白齐国都城的风景。
“恰是此人,世称谈天衍”,姜然低声答道。
在稷放学宫的正中,足有一百来人围作一团,不知正在听何人讲授。
“姜先生谬赞了。我一到齐国,就直奔临淄稷放学宫而去,公然是名不虚传,让我受益匪浅啊。”
说完,姜然四人就直奔临淄城东稷门而去。
四人到了稷放学宫门口,径直走了出来,只见内里热烈非常,人们三五成群,站在那边会商。有的人慷慨陈词,有的人面红耳赤,辩论不休。更有人说得口干舌燥,唾沫星子四溅。
真是说不完的繁华,道不尽的风骚。
姜然不觉得然的说道,“邹衍之说,不过乎五德始终说和大九州说,迂大而宏辩,稷放学宫这些人中,我倒最推许鲁仲连,此人不但学问高深,并且更加务实,曾助田相田单复国,聊城一箭书退敌百万兵,实在令人敬佩啊。”
姜陶四下里张望,拉着赵良的袖子说,说道,“这个宫,如何也不见保卫呢?连个把门的都没有,一点不像个宫殿啊!”
“荀祭酒来了。”
再看集市,市列珠玑,户盈罗绮,复道交窗,双阙连阁,南陌北堂,燕歌赵舞。
现在,住进贤士府的人,足足有二千多人。
李牧微微一笑,“姜先生但是要带我们去稷放学宫?”
四周的人纷繁向荀况打号召,荀况面带浅笑,向世人几次点头表示。
只见城中,垂柳画桥,云树绕堤,游蜂戏蝶,碧树银台,风帘翠幕,怒涛卷霜。
姜然拊掌大笑,“李小哥,公然是聪明过人,一语中的啊。”
此人来到荀况和邹衍面前,见礼道,“荀大人,邹大人。”
“临淄可比即墨强多了啊!”,姜陶不由感慨道,“之前感觉即墨就很大了,跟临淄一比,的确不值一提啊。”
荀况径直走到邹衍面前,恭敬拱手见礼,说道,“邹子大人,有劳你本日来此讲学了。”
只听那人说道,“凡帝王之将兴也,天必先见祥乎下民。黄帝之时,天先见大螾大蝼。黄帝曰:‘土气胜!’土气胜,故其色尚黄,其事则土。及禹之时,天先见草木秋冬不杀。禹曰:‘木气胜!’木气胜,故其色尚青,其事则木。及汤之时,天先见金刃生于水。汤曰,‘金气胜!’金气胜,故其色尚白,其事则金。及文王之时,天先见火,赤鸟衔丹书集于周社。文王曰;‘火气胜!’火气胜,故其色尚赤,其事则火。代火者必将水,天且先见水气胜。水气胜,故其色尚黑,其事则水。人间万物,莫不归属五行,木克土,金克木,火克金,水克火,土克水……”
姜然听后,呵呵一笑,对着他们说道,“我带你们出来,可不是光看热烈的,我们接下来要去一个首要的处所,让你们好好长长见地。”
卖力欢迎的官员将这些应征者安排到城内的贤士府中,等候齐王的召见。